下了飛機,和空姐們侃了一路的張一鳴意猶未盡,而那幾個空姐也是依依不捨,像張一鳴這樣身手好,充滿正義感,又懂得憐香惜玉的帥哥,到哪都會受到女孩子的熱烈歡迎的。
實在抗拒不了空姐們的熱情,給她們留下了自己的聯絡方式,以便能夠以後還有見面的機會,說不定還能滾個床單啥的。
結果正在張一鳴還陶醉在幻想中的時候,一個空姐忽然問:“一鳴哥,忘了問你了,你是做什麼工作的呀,看你氣質這麼好,一定是做大生意的boss吧?”
“我能做啥生意,現在在一個大學裡當保安。”
張一鳴實事求是的說,他也沒有多想,畢竟又不是小白臉這種見不得人的職業。
一聽他說自己的職業是保安,這群空姐剛才還很殷勤的笑臉一下子幾垮掉了。
“切,原來只是個小保安,真沒有前途。”
“就是,長得那麼帥,隨便讓哪個富婆包養幾年,都比當保安有出息。”
“哼,害的老孃的臉都笑僵了,為了他還特意刪了一個老男人,簡直太不值得了。”
空姐們紛紛抱怨起來,有些時候,某些女人就是這麼現實。
張一鳴傻掉了,這畫風是不是變得有點快啊,當保安怎麼了,最起碼也是自食其力,總比那些賣屁股的小白臉強很多吧?
看來現在的價值觀已經是沒救了,簡直就是笑貧不笑娼嘛。
“一鳴哥,真不知道你導演這麼一出,除了讓我遭受到一萬點傷害之外,你到底得到什麼好處了?”
侯雨苦著臉說道,其實最倒黴的就是他了,被踹了一腳差點丟掉半條小命不說,現在還被捆了個結實,以暴躁型精神分裂患者的頭銜,等著長安警隊的人來接他喝茶。
在飛機上妄圖襲擊空姐,這條罪名算是坐實了,有監控影片為證,侯雨只想說自己心裡很苦啊。
幾個空姐罵罵咧咧的把張一鳴的聯絡方式刪除掉,再也沒有跟他說一句話,這就是典型的偷雞不成蝕把米。
看著被看管起來的侯雨,張一鳴嘆了口氣:“兄弟,我對不起你。”
“說這些臭氧層子的還有啥用,想辦法把兄弟我從警局裡撈出來吧。”
侯雨也是欲哭無淚,張一鳴能算計到自己,證明他比自己的智商稍微高了那麼一點,但也是高的有限,要不也不會被空姐嫌棄了,這個時候了還瞎說什麼大實話?
警笛聲響,一輛警車停下,從車上下來一個警員,張一鳴一看就笑了,原來是個老熟人,昨天才飛回來的牛中天。
牛中天接到報警,說航班上出現了狂躁型精神病患者,親自來處理了,沒想到遇到的是張一鳴和侯雨。
看到侯雨被捆成那個樣子,不用問也知道這個傢伙就是精神病了,雖然他平時確實很蠢,但也屬於智商發育不良,和精神病好像扯不上關係才對。
“老牛,你總算來了。”
侯雨像看到親人一樣,委屈的眼淚都流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