擊退了神風的這次進攻,張一鳴帶著譚曉雅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這個時候已經是凌晨三點多了,譚曉雅也不好再去打擾林青雪了。
“老公,疼不疼啊?”
看著張一鳴脫下外衣,露出還染著鮮血的傷口,譚曉雅就一陣心疼,好在張一鳴的狀態還不錯,應該沒有什麼大礙的樣子。
“沒事,老婆,都和你說過了,我是世界上最強的男人,這點小傷根本不算什麼,再說了,坂東龍男那個傢伙傷的比我嚴重多了。”
張一鳴一臉牛逼的說著,開始動手給自己包紮傷口,從小被師父丟進深山裡,受傷是家常便飯,他也是久病成醫,手法非常的嫻熟。
譚曉雅的眼圈又紅了,他肯定是在安慰自己,那兩道深深的傷口,怎麼可能不疼呢?
小美女不由自主的走過來,輕輕地為他塗抹起藥水來,張一鳴咬著牙沒有吱聲,譚曉雅給他塗的不是獨門金瘡藥,而是一瓶腳氣膏。
“老公,要不以後不要做這種危險的工作了,你這麼優秀,我們一起做點別的不好麼?”
譚曉雅毫不知情的繼續往張一鳴的傷口傷塗抹腳氣膏,一邊嚴肅的說。
張一鳴淡淡的笑了一下:“老婆,我已經習慣了,其實你不知道,我自己都搞不清楚為什麼要從事這種工作,也許只有時刻處於危險狀態的時候,才能意識到自己是個活人吧。”
譚曉雅停下了手裡的動作,張一鳴那深邃的眼眸,深深的觸動了她那情竇初開的心靈,那雙幽暗的眼睛裡,不知道隱藏了多少哀傷和無奈。
輕輕地依偎進張一鳴的懷裡,譚曉雅閉上眼睛,感受著他的哀傷:“老公,你好像有很多過去,我想知道。”
張一鳴寵溺的撫摸了一下譚曉雅的小腦袋,微笑著說:“其實我也沒有什麼過去,只是一個被人遺棄的孤兒,從小跟著師父長大,他教我功夫和醫術,又把我送進部隊,就是這麼簡單。”
“老公,那你小時候一定吃過不少苦吧?”
譚曉雅的小手撫摸著他結實的胸肌,不知道是不是內力深厚的原因,張一鳴的血液都開始向下匯聚。
“還好吧,我三歲的時候就被師父丟進了山裡,只給了我一把小刀,結果晚上就遇到了一隻餓狼。”
張一鳴的眼神裡滿是回憶的說,思緒彷彿回到了遙遠的過去。
“啊,那你是不是逃跑了啊?”
譚曉雅的小臉上滿是緊張的問。
張一鳴撇了撇嘴:“那時候我才三歲,怎麼可能比狼跑得快呢?”
“那你用刀把狼殺了?”
譚曉雅繼續追問,她對張一鳴過去的一切都表現得很有興趣。
張一鳴無奈的搖頭:“老婆,三歲的孩子,手裡拿著一把水果刀,可能把狼殺死麼?”
譚曉雅急切的掐了他一下:“老公,不要賣關子了嘛,你到底是怎麼做的?”
“當時我按照師父教我的辦法,沒有轉身就跑,而是站在原地不動,勇敢的和狼對視,能堅持多久就堅持多久。”
“這個辦法有效麼?”
“後來我問師父,他說這個方法就是死得比較有尊嚴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