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後山,張一鳴把女忍者弄到了這裡,學校裡的攝像頭雖然已經被女忍者破壞了,但是為了防止巡夜的保安撞見,他還是選擇在這個地方問話。
這裡除了偶爾有開放的學生來這裡打打野戰以外,是不會有人來的,張一鳴也就可以放心大膽的審問這個被自己俘獲的女忍者了。
“說吧。”
張一鳴點燃一根菸,猥瑣的眼神一直在女忍者緊緊抓著的褲子上掃描,他是多希望女忍者的手一軟,褲子能再次滑落到膝蓋的位置。
女忍者白了他一眼,很堅決的說:“身為忍者,被敵人抓獲的時候,即便是死,也不會說出自己的任務,你死了這條心吧!”
“誰問你了任務了,我問你為什麼不穿內褲!”
張一鳴一本正經的說,眼神裡泛出幽幽的綠光,一副隨時都會狼性大發的樣子。
小張一鳴怒不可遏的抬頭:“哥,為什麼不把這個女忍者交給我審問,吐她兩口痰,什麼都說了!”
女忍者的目光一呆,她怎麼可能會了解張一鳴的猥瑣程度,但是這個問題真的很羞人,她假裝沒聽見,把臉轉向了一邊,雖然沒有揭下蒙面,但眼神卻極為閃爍。
“不說也沒關係,這樣我就有藉口把你的衣服全部脫光,然後給你拍照,要是我高興的話,還可以和你啪啪啪到天亮,反正這裡也沒有人,不會有人打擾我們的。”
張一鳴興奮的搓著手,除了他真的有這方面的想法之外,也是因為他看出了這位女忍者對自己的身體極為愛惜,否則也不會不顧強敵而挽救自己乍洩的春光了。
女忍者抬起頭來看著他,眼神裡已經充滿了無助的恐懼,以及對他的祈求:“下流無恥的傢伙,你不能這樣對本宮主!”
“宮主?那是個什麼東西,好吃嗎?”
張一鳴的嘴角帶著笑意,他是看出了女忍者的弱點,所以才會得意的笑出來,但在女忍者的眼裡,他的笑容可就是很不懷好意了。
“別過來,我什麼都告訴你,只要別像你說的那樣對我。”
女忍者不能忍受自己被眼前這個又下流又猥瑣的傢伙侮辱,很快就妥協了。
“哎,好好的一個女人,沒事非要當什麼忍者,好了你說吧,你是誰,為什麼要對我出手。”
張一鳴嘿嘿一笑,坐在女忍者的旁邊,點燃了一根菸。
“我是伊賀宮宮主伊賀翔子,是名九段忍者。”
伊賀翔子的聲音裡滿是高傲,九段忍者是島國忍者中段數最高的,也是最頂尖的忍者精英分子了。
張一鳴雖然瞭解的不是很清楚,但和師父住在山上的時候,師父就給他將過關於忍者的事情,所以多少有一點的瞭解。
“伊賀宮?是不是島國最大的忍者派別伊賀派的老窩?”
伊賀翔子白了他一眼,聲音裡滿是憤怒:“你這個卑鄙無恥的男人,講話一點涵養都沒有,伊賀宮是伊賀派的本部,但是不是你說的什麼老窩。”
“好吧,就算是我說錯話了,那你告訴我,為什麼來殺我?”
張一鳴對於島國人所謂的榮譽感很是頭疼,武士動不動就刨腹,忍者動不動就殉主,都是不拿自己的命當回事的奇葩,只是說錯了一個形容詞,這妞子就一副要吃了自己的樣子,島國的世界,正常人永遠都不懂。
“是坂東龍男大人要我來取你的性命。”
伊賀翔子猶豫了一下,抬頭看著隨時都可能把她推倒啪啪啪的張一鳴,最終還是選擇了妥協,身為忍者的首領,她不怕死,但是要和張一鳴發生關係,那將是她一輩子的噩夢。
“坂東龍男,神風的首領?”
張一鳴的眼中瞬間閃過精光,他當然知道神風這個極為隱秘可怕的殺手組織,對於世界上最棒的殺手坂東龍男,他也非常清楚。
當年在某島問題上,華夏和島國出現嚴重爭端的時候,龍組就收到過訊息,島國將要派出神風組織來刺殺高層,為此龍組釋出了最高警戒令,就是為了對付以坂東龍男為首的神風。
只是那次神風並沒有出現,所以龍組也沒能和這個組織交手,沒想到他們已經到了遼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