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還不知道眼前的男生還記不記得自己。
“你們不能怎樣啊?”許佳耘看著宋歡魚滿臉通紅的樣子,總是忍不住想逗一逗。
“沒什麼。”宋歡魚現在一點都不想理許佳耘,沒有理由。
宋歡魚趴在桌子上,不甘心,又往顧辭的方向瞥了一眼,又趕緊縮回腦袋。心中將顧辭這個人從頭到尾捋了一遍。
第一次,自己騎車差點撞到了他的貓,然後和他說了不到三句話,分開時對他有了莫名其妙的感覺。
然後是剛才,一見到他腦子一糊塗就只顧跟著他跑,跟他說話,想知道他記不記得自己,想知道和他有關的事情。
僅僅兩次見到他,每一次都按捺不住心裡的躁動因子,見到他,目光就挪不開。
自己是招了哪門子邪。
一時間宋歡魚怎麼也轉不過自己的榆木腦袋,蘇桐不在身邊,待會又還有分班考。
她只能稀裡糊塗將其歸因為:自己前十幾年沒見過帥哥,此番躁動不過是因為遇上了一個內外兼修的大帥哥,還和自己同齡,看上了別人的色相而已,色相而已。
這種男生,自己現在悄悄多看幾次就好,至於其他,現在先停止臆想,等考完試再說。
肯定自己似的點點小腦袋,不欲再有別的想法。
一旁的顧辭看著宋歡魚再度趴在桌面上,小腦袋還一點一點的樣子,忽然有點理解許佳耘老是想用手摸她的感覺了,因為,他也想。
剋制自己移開目光。
宋歡魚,不急,我們來日方長。
不一會,地中海便打斷了眾人嘰嘰喳喳的討論聲,讓同學們將離的近的桌子分的再開一些,要準備發試捲了。
宋歡魚抱著小桌子往右邊移了移,動作十分幹脆。
離顧辭又遠了些,彷彿這樣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就能暫時被丟出腦海。
一到考試,時間就過得飛快。
對於宋歡魚來說,任何一門的考試時間都是不夠。
語文,英語要彌補數學上的缺憾,每一題,她都要慎重慎重再慎重。
至於數學,時間多少,對她來說都一樣。反正掰扯到最後都是錯的。
宋歡魚一路奮鬥到最後一分鐘,直到地中海起身說交試卷,宋安魚才將將給作文打上個句號,停筆,上交試卷。
不可控的,宋歡魚又往左邊瞧去,顧辭早已交了試卷,慵懶的坐在座位上,低著頭,不知道在看著什麼,骨節分明的手拿著筆帽,一開一合的,十分無聊的動作被他做的是賞心悅目。
宋歡魚覺得這人真是神奇啊,總是可以抓住她的目光,不分時間場合。
趕緊回過目光不再看他,這樣花痴被他看到不好。
地中海收完試卷便宣佈可以放學了,下午三點考英語及時到就行了。
宋歡魚收好書包,從座位上站起來,想了想,頗為鄭重的對顧辭說了聲再見。擺擺頭,自認為很瀟灑的走了,連給顧辭回話的時間都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