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場人都瞧不起夏至,吳善芸更瞧不起她,這句妯娌,讓吳善芸感覺自己的檔次被拉低。
男人挪走了,夏至緩緩坐下。
吳善芸鑽石閃爍的手指緩緩拿起酒杯,優雅地喝上一口酒,眼睛都不瞥夏至一下。
“善芸,你的鑽戒多少克拉?好大啊!”
吳善芸虛榮一笑:“十克拉,我老公送的時候。”
“你真幸福,有個這麼好的老公。”
夏至看著吳善芸沾沾自喜又虛榮的模樣,心裡就來氣。
原來欺負她姐姐的同學已經變成了妯娌,那她就沒有必要來這場同學聚會了。
全部都是一群二世祖,紈絝子弟,虛榮女。
既然來都來了,當然不能聽他們在這裡各種炫耀,更不能讓這場所謂的貴族派對進行到底。
那她來就沒有意義了。
夏至擠著微笑,靠近吳善芸,語氣洪亮且震驚:“哎喲,善芸啊,不是大嫂說你啊!這麼貴重的鑽戒,你戴著來同學聚會這裡炫耀,多少有點不仁厚,你讓其它像我一樣沒有10克拉鑽戒的女同學情何以堪?”
此話一出,吳善芸尷尬又窘迫,在場的女同學莫名讓自己被代表了。
全場一片鴉雀無聲。
氣氛相當尷尬,所有人都用冷冰冰的眼神看著夏至。
夏至完全不是社死,而是妥妥的社牛,接著說:“又不是自己賺錢買的東西,真沒有什麼值得炫耀,說得好聽就是被老公寵愛,說句不好聽,就是啃物件。”
夏至說著,又指著對面一個男人:“就好像他,明明開一輛車過來,非得在桌面上放幾個豪車鑰匙,深怕別人不知道他是啃老的富二代三代。”
男人臉色驟變,急忙拿起車鑰匙放回公文包裡,厲聲怒斥:“關你屁事?”
夏至擠著笑容,掃過一圈,所有人都刻意收斂自己想炫耀的東西。
“對不起對不起,我夏月說錯話了,我自罰一杯。”夏至端起高跟杯,喝上一口紅酒。
她眉頭緊蹙:“這是什麼酒?”
“92年的拉菲,你沒喝過吧?”
夏至搖搖頭,把酒放下。
“喝的是什麼玩意?”夏至很是嫌棄地搖頭晃腦,滿臉不悅。
在場的人都沒有了任何興趣。
夏至站起來,拉開嗓子大喊:“服務員。”
在場所有人都傻眼。
這是上流社會的高檔局。
這種場合,要優雅,精緻,奢靡且高階地進行下去。
夏至的到來,瞬間變味了。
抨擊,蔑視,粗魯,全讓她的這些行為給破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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