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限期已到。
餘暮夕根本無法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把公司遷到別的城市。
她害怕被杜野施害,急忙收拾行李,打算在別的城市躲一下風頭,等到合適的機會再偷偷回來處理遷公司的事情。
清晨六點,街道的行人寥寥無幾。
餘暮夕拖著行李箱走出小區。
剛走出走小區,就看到杜野和他的手下們,站在一輛大型保姆車旁邊,抽著煙,嚼著檳榔,眼神邪惡陰冷,個個不懷好意地望著餘暮夕。
餘暮夕感覺背脊發涼,頭髮發麻,緊張得連呼吸都變得沉重,小心翼翼地從邊上走過。
杜野扔掉手中的半截煙,走到餘暮夕面前,一把扯住她的行李箱。
餘暮夕嚇得往後退一步,緊張問,“你們想幹什麼?”
杜野挑眉,“送你去機場。”
“不用,我打車過去就可以,如果你們不放心,可以開車跟著我到機場去。”
她可以走,但絕對不能上他們的車。
“廢話這麼多?”杜野咬牙切齒地瞪著餘暮夕,毫不憐香惜玉地一把扯住餘暮夕的頭髮,狠狠一拽。
“啊!”餘暮夕痛得眼淚瞬間飈出來,雙手緊緊護著疼痛不已的頭皮。
杜野粗魯不堪地扯著她的頭髮走向保姆車。
餘暮夕拼命掙扎,雙腿下蹲,用盡身體全部的力量往後退。
一旦上了他們的車,是生是死,都是一個未知數了。
“老子讓你坐我的車,是抬舉你的,不知好歹。”杜野把她扯到保姆車前,手下拉開車門。
餘暮夕雙手緊緊撐著車門框,哭喊著求饒,“求求你們了,我已經答應離開了,為什麼還不放過我?”
杜野覺得餘暮夕倒是聰明。
他臨時改變主意讓餘暮夕坐他們的保姆車去機場,是因為有兄弟看上她的美貌,想在車上爽一番,再放她走。
“求求你了。”餘暮夕哭喊著,兩個手下猥瑣地打量著餘暮夕,急忙上來幫忙,合力將餘暮夕推上保姆車,幾人迅速上車,關上車門。
杜野回到駕駛位上,他回頭瞄一眼車廂後面瑟瑟發抖的女人。
手下的人已經迫不及待想上手了,他有幾秒鐘的猶豫,但這個念頭只是一閃而過,“開車。”
“是,老大。”
保姆車剛啟動,突然一個大剎車,把車廂裡的所有人都慣性地往前撞去,一個大顛簸,讓他們懵了。
“我操,哪個短命鬼要來送死的?敢擋老子的路?”駕駛位的男人口吐芬芳。
司機壯漢從暗格子裡抽出一把刀,藏在衣服下面,開門下車。
下車的一瞬,他嚇傻了,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
車上的幾人等了好久也沒動靜,開門下車。
看到外面的陣容,他們所有人都傻了眼。
只見五六臺百萬級豪華轎車從四面八方把他們的保姆車圍得水洩不通。
十幾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威嚴冷厲,高大健碩,無論是從體格上,還是氣質上,都透著最強兵王的感覺。
僅僅只是氣場,就碾壓他們。
餘暮夕從車廂裡逃下來,看到不遠處的阿千,她再一次淚目,感激地望著猶如騎士一般威武的阿千。
而騎士的君王,正坐在轎車的後車廂裡,透過玻璃窗看著受到驚嚇的餘暮夕。
阿千走向杜野,“把她交給我們。”
杜野皺眉,冷眼打量著阿千,不屑地冷哼,“你知道我是誰嗎?”
阿千應答,“知道,你是杜野。”
杜野得意忘形地冷笑,“知道老子是誰,還敢攔我的車?是活膩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