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雅在車上等著洛挽風,遠遠看到門口出來的兩人,一前一後,她緊張地握成拳頭。
阿千看到餘暮夕那一刻,也是震驚不已。
但很快反應過來,立刻給洛挽風開車門。
餘暮夕走出路邊時。
洛挽風的車已經消失在繁華的大道上,沒入車流中。
餘暮夕站在路邊,抬頭望著一棟棟高樓大廈,璀璨奪目的霓虹照亮整個城市,她此刻身心疲憊,無奈至極。
心情無比沉重,邁著小步走在行人道上,踩著這邊曾經熟悉的城市。
她以為這輩子,再也不會回來。
真沒想到,還是擺脫不了命運的安排。
回到酒店。
餘暮夕洗澡換下髒衣服,準備入睡時,門被敲響。
拖著疲憊的步伐,她走到門前,“誰啊?”
“是我,霍林。”男人的聲音傳來。
餘暮夕開門,冷著臉,語氣淡漠,“什麼事。”
“今晚的事,我真的不好意思,沒有告訴你一聲就把你一個人留在酒局上,我真的是有緊要事情,不得不離開。”
餘暮夕也知道霍林不是壞心眼,只是他太不負責任了。
那些人見霍林不在,就更加放肆,不但逼酒,還輕浮地摸她,想要潛規則她。
她十分牴觸地反抗排斥,才會激怒那些七八分醉的男人。
“到底什麼事?”餘暮夕不耐煩。
霍林深深嘆息,滿臉愁容,“福壽山那塊地的糾紛案下來了,最終產權是永恆集團的。我們投資了這麼多錢,江山集團賠付我們的違約金盃水車薪,根本不夠賠給股東們。我現在是沒法跟各位股東交代。”
餘暮夕氣定神閒,“既然糾紛案有定奪了,那是好事,我們就不用停工,只是甲方從江山集團換成永恆集團。”
“我們也不用費盡心思去找永恆的領導人談話了,我們的專案在他的地皮上,他們自然會派人找我們談。”
霍林搖頭,“沒有用,我已經收到通知,永恆集團給我們一個月時間,清拆專案,這塊地皮他們另有所用。”
餘暮夕驚愕,“一個月?清拆?”
霍林扶著額頭,無奈至極,“我們去永恆求情試試吧。”
餘暮夕更是心疼不安,籌劃了三年,竣工了半年,費了她多少心血,寄託了她所有期望,就這樣被拆掉。
她不甘,也不願看到這種結果。
接下來的日子。
餘暮夕跟著霍林去到永恆集團約見總裁和副總。
永恆集團的高層根本不見他們。
兩人就坐在大堂休閒沙發上,每天守株待兔,希望在門口爭取到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