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挽風眸色一暗,冷聲道,“兩代人的恩怨,不要混為一談。”
餘暮夕望著母親的骨灰盒,有氣無力地問,“我媽不是已經下葬了嗎?”
洛輝吼道。
“她不配葬在我們洛家的墓地裡。”
“野種已經被逐出族譜,遷出洛家的戶口,以後跟我洛輝沒有半點關係,你是他的監護人,這個野種就由你來養。”
“還有你跟我這個逆子的關係,立刻給我處理乾淨,別異想天開嫁到我們洛家來。”
“帶著你媽的骨灰,有多遠滾多遠,不要讓我再見到你們。”
餘暮夕臉色逐漸慘白,望著母親的骨灰盒,一言不發。
洛挽風一字一句冷聲道,“順便把我也逐出族譜,踢出戶口本吧,我要娶餘暮夕勢在必得的。”
洛輝怒不可遏地站起來,衝到洛挽風面前,揪住他的衣領,咬著牙怒吼,“你是要跟我作對?”
洛挽風推開他的手,“我沒有這個閒心跟你作對。”
餘暮夕走過去,緩緩抱起母親的骨灰盒,轉身上樓。
洛輝還在怒罵著洛挽風。
洛挽風此時一個字也聽不進去,目光順著餘暮夕的背影移動,他的心逐漸沉淪,眉目間透著幾分不安與擔憂。
房間內。
餘暮夕把母親的骨灰放在床頭櫃上,坐在床沿邊,靜靜地看著骨灰盒。
她這麼愛哭的一個女生。
此刻,一滴淚也沒有。
她還是很愛她母親,只是母親的行為,讓她感到羞恥。
她不想為母親的行為辯解。
甚至可以理解洛挽風一開始為何如此憎恨她們母女。
有這樣道德敗壞的母親,怎麼能不招恨。
洛輝大鬧一場,丟下洛司澤就離開了。
看完戲的溫雅回到房間,給陳四爺打去電話。
“四爺,很順利。”
“挽風什麼態度?”
“三哥的態度一直很堅定。餘暮夕不但沒有離開三哥的意思,兩人的戀愛關係好像往好的趨勢發展。”
“挽風太狠了,不能對餘暮夕用狠招,你要主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