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挽風把手機攝像頭對準地上衣衫不整的餘暮夕:“取消婚禮,主動退出,你女兒今天這一劫算過了,要是你執迷不悟非跟我爸結婚,那你結婚之日就是你女兒被輪番乾死之日,你等著收她的殘屍吧。”
“畜生,你做夢吧!”俞彩芬怒吼。
“媽…”餘暮夕聽到男人狠毒的話,已嚇得半死,母親的一句“你做夢吧”讓她徹底絕望。
身體的疼痛不及心疼的萬分之一,像被病毒腐蝕糜爛,痛苦噁心。
她最後喊一聲媽,像臨終的告別,不再求救。
她本就悲哀的人生,還沒來得及精彩綻放,就要像殘花一樣被蹂躪而碎嗎?
母親的置之不理,讓餘暮夕痛入骨髓。
最終陷入暈厥中,失去意識。
紋身大漢緩緩放下攝像機,緊張問:“洛先生,她暈過去了,接下來怎麼辦?”
男人冷冽的目光變得深諳鋒利,狠狠射向幾人,“讓你們嚇唬她,拍影片給她媽,誰讓你們打她了?”
“她……她一直反抗……”幾人深知做錯事,緊張地解釋。
洛挽風拿出支票遞上,淡漠地問:“軟禁她一小時我可以給你們脫罪,打傷她至少要蹲一年半載的,我送你們進去,還是你們自己去自首?”
幾人看到支票的數字,激動不已,心甘情願地哈腰:“一切聽從洛先生安排。”
…
幽暗的地獄,魔鬼在她身上啃食…
疼痛,噁心,恐懼…
不要…
“啊!”餘暮夕從噩夢中驚醒過來,滿身大汗。
“餘暮夕你還好嗎?”
聽到有人叫她,突然一雙手伸過來觸碰她。
“不要…不要碰我…”餘暮夕嚇得往床頭縮,她全身顫抖,大汗淋漓,恐懼的心像針扎,排斥著:“不要碰我,求求你們,不要碰我…”
“不要怕,我是護士,你沒事了,不要怕…”
溫柔的聲音像清風飄入餘暮夕的耳朵裡,她蜷縮著身子,緩緩抬頭,淚眼朦朧地看著面前的人。
一身潔白長衣的護士。
她小心翼翼觀看四周,這是醫院,她驚恐的心稍微緩解,但痛苦並沒有絲毫削減。
“不要害怕,你現在很安全。”護士似乎瞭解她的遭遇,極力安撫她的情緒,像哄孩子般溫柔,“你昏迷了兩天一夜,被人送來時身體有多處被打的淤傷,需要幫你報警嗎?”
她很安全?
這一刻,淚如泉湧,是劫後餘生的慶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