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初韻也皮笑肉不笑:“少說兩句,沒人當你是啞巴。”
切~
“小晨啊,聽說你好像至今都還沒有婚配的,也不知道你有沒有心儀的姑娘啊?”張初韻毫不客氣地問道。語氣就像等一下吃什麼一樣,沒有一絲波動。
餘念聽到張初韻的提問,竟然開始緊張了起來,放在膝蓋上的手立馬緊握,指甲掐著肉,指尖泛白。
許紹晨握著茶杯的動作微微一滯,眼底抹上一層黑色的陰霾,微微抬頭,深邃的目光在餘唸的身上稍微滯留了一會兒。
就只有一會兒。
然後對上張初韻溫和的眸子,薄唇微啟:“昂,有。”
他磁性低醇的嗓音隨著空氣的流動,傳到餘唸的耳畔,鑽進餘唸的耳蝸,她瞬間感覺到一陣痠麻。
心也是如此。
明明都已經聽過一遍了,為什麼現在再聽一遍,心還是一樣的又澀又酸?
可能這次鹽和醋一起加了。
偌大的屋子裡頓時安靜下來。
放佛連一根針掉落在地的聲音都可以聽的一清二楚。
“這樣啊,怎麼都沒聽你提起過,那姑娘怎麼樣啊?有機會也帶給我們看看啊?”張初韻打破了尷尬的氣氛。盡管自己精心挑選了認定了的女婿就這樣飛了,心裡難免會失落,但是也不能強迫人家在一起,得你情我願,才叫幸福美滿。
許紹晨頓了頓,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像是在思考著什麼,又像是隻是一種神情,什麼都不在想。
“挺好的。見面可能不行,她現在不在國內。”隨即端起茶杯,將杯子裡最後一口茶一飲而盡。
張初韻尷尬的笑了兩聲:“沒事,你喜歡就好。”
餘念心裡頓時五味雜陳。
他的女朋友她見過,很久很久以前就見過了。
長的很漂亮。
空氣再一次的安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