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事,說到底,還是跟周琴的當斷不斷有關,如果一開始她能強勢一些,周家也不敢一而再的把她當軟柿子捏,上門鬧事。
當然,其中也有他的縱容,他也有錯。
聽了嚴利山的話,師墨收回視線,對著季慧芳笑笑。
季慧芳也難得露出一個笑來。
說實在的,如果老頭子今天出事了,她這一輩子都不會原諒大兒媳的。
如今老頭子能平安無事,她可以不遷怒周琴,但周家,絕對不手軟。
季慧芳看了眼躺著的嚴大智,真是無比慶幸這輩子做了件好事,把嚴謹當親兒子撫養,如今才能善得善報。
所以人啊,還是要多做好事。
師墨不知道季慧芳想什麼,看了眼她和嚴大智的手腕,兩人都沒有戴手錶,也難怪會這樣。
暗暗嘆口氣,怕是得找個機會,透露一點才行,要不然他們死活都不會戴的。
到了醫院,醫生檢查過後,說嚴大智幸運,只是破了一個小口,師子醫術好,處理得很及時,止住了血,否則大羅神仙也救不了。
現在嚴大智只是失血過多,多養養就好。
嚴利山三兄弟狠狠的鬆口氣,對師子更是感恩戴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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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子滿心苦笑,他又搶了妹妹功勞。
師墨倒是無所謂,她不需要這樣的功勞。
但季慧芳嚴大智卻知道,這事和師墨脫不開干係,尤其是嚴大智。
他清楚的感受到了死亡,是師墨到來,壓住他傷口,他才感受到傷口處的異樣,好像有什麼無形的力量,將斷開的血管拉扯到一起,然後緩緩癒合,幾次心臟停跳,都被一股暖流護住,他才能活過來。
這一切都是因為師墨。
但師墨不想讓人知道,他自然也不會說出去。
嚴大智住院,季慧芳和嚴利山三兄弟守著,師子騎著小黑回了嚴家大隊。
師墨去找周家人。
周家三人都在看守所外蹲守,師墨冷笑著將楊喜花悄無聲息的從看守所帶出來,和周家母子三人一起,扔到破廟裡。
“你你你,你是誰?你想做什麼?”周父周母驚恐的看著師墨,本能的將周勇護在身後,饒是自己嚇得渾身都在哆嗦,也沒想過躲,可真是偉大的父愛母愛。
可惜,他們給了兒子父母愛,他們卻沒得到兒子的孺慕情。一個成年男人如同三歲稚兒一般,縮著身子,躲在父母身後,理所應當的享受父母恩。
師墨看得諷刺,還不如楊喜花一個女人有膽。
“你,我知道你,我見過你。”楊喜花指著師墨,好似並沒有意識到自己現在的處境,滿眼嫉妒之光。
師墨看向楊喜花,她見過自己?
師墨想了想,自己見她的時候,她正和鄧春發辦事,肯定是沒看到自己的。
那她是什麼時候見的?
不用師墨問,嫉妒心強烈的楊喜花自己就說了,說得憤怒難平,“就是你個賤人,牛車上和男人摟摟抱抱,那個老娼婦眼瞎當沒看到,不說你們傷風敗俗。我和我物件不過是靠得近些,就指著我鼻子罵,憑什麼?就因為這樣,我物件覺得丟臉,和我分了,要不然我現在也是廠長兒子夫人,就是因為你這個賤人,長了一張狐媚子臉,勾得老娼婦都向著你,要不然我怎麼會捱罵。賤人,賤人,我有今天都是你這個賤人害的。”
師墨第一次反應就是楊喜花認錯了人,發生過的事,自己不可能一點印象都沒有。
仔細想了想,又有點印象,她剛剛甦醒那會,嚴謹揹著她去縣城看醫生,坐在牛車上,她昏昏沉沉的,是聽到有爭吵。
原來就是她嗎?
師墨冷笑,“確定不是因為你那個物件玩膩了,把你甩了?”
楊喜花臉色有一瞬間僵硬,又衝師墨怒吼,“你放屁,就是因為你不要臉連累我的,就是你這個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