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墨笑道,“這就是緣分啊,燚燚就該是我們家的孩子。”
眾人敷衍點頭,孩子該不該是他們家的不知道,就是羨慕兩口子運氣好,家底厚。
不過有些犯紅眼病的,總說她家如何鋪張浪費,如何大手大腳,別人家的孩子養了一個又一個。
甚至有人家生了閨女,不想養,直接給師墨家送來了,偷偷摸摸放在她家門口。
被發現了也不覺得羞愧,反而理直氣壯叫囂,“你家都養了兩個別人家的孩子了,再多養一個也沒什麼,反正養得起。沒道理不認識的人都養了,熟悉的不養,親疏不分,破壞大家庭和諧。”
師墨冷笑,反手給跳得最厲害的婦人兩個大耳刮子,掐著她脖子,單手拎起來,“你們怕是對我有什麼誤會吧?要是實在不瞭解,可以多問問別人,在訓練場,我都是怎麼收拾人的。”
隨手一揚,人就從二樓掉下了一樓,圍觀的縱容嚇得嗷嗷叫,樓下也響起了殺豬似得慘叫,不像是要死之人的孱弱入無力,反而中氣十足。
眾人安心了,還活著呢。
師墨冷眼一掃,“你們也有孩子要我養?”
看熱鬧的人一鬨而散,連多餘的灰塵都沒留下,打著讓師墨養孩子的人,全都歇了心思。他們可沒有多餘的命,能一次兩次都好運的,從二樓上摔下去不死。
週二妹那天被師墨氣走後,隔天又不把自己當外人的來了,時不時帶點柳排家的訊息來。
這不,師墨剛剛把找茬的人弄走,她就扭著肥腰,優哉遊哉的鑽進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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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嘖,我就說了你這毛病要不得,瞧瞧,這三天兩頭的,總有人讓你幫著養孩子。要我說啊,全都滾蛋,自己又不是生不出,幹什麼稀罕別人的。”
師墨雙眼一眯,“你記性好像不太好。”
週二妹一僵,摸摸還沒完全癒合的鼻子,邪門娘們,滿肚子壞水。
她算是看出來來,只要自己不嘴賤,就不會出意外。
癟癟嘴,興致勃勃的說起了柳排家事情的後續,“柳排回來了,剛回來,還算他有良心,知道老孃出錢出力,替他清理門戶,送了一份大禮來感謝老孃,得值不少錢。人是蠢了點,做事挺大氣,也挺會做人,還把我花的錢票都還了。嘖嘖,老孃這事一點沒虧,還賺了一大筆。”
週二妹也不知道是不是天生就欠收拾,在師墨這裡吃了無數次虧,還是眼巴巴的往上湊。最近每天都帶來柳排家的訊息,師墨聽得面無表情。
師墨也不知道週二妹是怎麼知道得這麼清楚,人家說了什麼話,做了什麼事,更甚至是露了什麼表情,她都知道,形容的微妙微翹,比親眼看到還生動。
像是實時播報似得,準時準點的傳遞給她。
雖然師墨一點也不想知道,但對週二妹這股勁豎起大拇指,她真的很少佩服誰,週二妹算是少數里的一個。
這種契而不捨的厚臉皮精神,少有人能敵。
比起查案,表演單口相聲應該更適合她。
不過,比起眾人對柳排的同情,師墨是瞧不起。
趙梅的手段並不算高明,只要有心的人,肯定能發現破綻。
柳排被欺騙這麼多年,什麼都不知道,只能說他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