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以學習，並且孜孜不倦。但是於她心中，她還是想讓自己的暗器與璃針成為自己用毒的器具。只可惜，她並沒有找找到相應的法子。
“本王只負責引路，接下來該如何走，只能靠你自己。”
戰墨衍看著蘇雲璃苦惱的樣子，卻依舊給她澆冷水，絲毫沒有要告知他分毫的意思。
毒術和無形力之間本就有異曲同工之妙。期間行事造化，皆有個人來定，無法替代甚至借鑒。
縱然他告知了她答案，也未必是真正適合她的，所以他也是愛莫能助。更何況，他對這個小女人相當有信心，她是肯定行的。
“靠我自己就靠我自己，當我沒問就是。”
蘇雲璃狠狠瞪了他一眼，隨之邁步朝外而去，準備去看看茅屋之外的那些毒草生長得如何。
戰墨衍轉身拉住她，令她的步伐挪動不了分毫。蘇雲璃回頭看了他一眼，沒好氣得問道：
“還有什麼事情嗎？”
“本王話還沒說完，你就這麼一走了之。這就是對待恩師的態度？”
戰墨衍將她拉至自己的面前，一隻手執起她的下巴，眼眸之間暗潮洶湧。
“你還有什麼話對我說？”
蘇雲璃明白這個男人讓自己摸索的緣由，心中的氣憤也不過是一時而已，雖然語氣仍然不怎麼友善，但已經不再鬧別扭了。
戰墨衍注視著她，突然之間緊扣她的肩膀。蘇雲璃猝不及防，劇烈的疼痛令她忘卻了所有，眼眸之間頓時泛起灼灼的猩紅。
一股強猛的光亮瞬間在她的左腿亮起。緊接著，裡面的血脈全都凝結在一處，絞痛在肌膚之上寸寸而開。
蘇雲璃緊咬牙關，渾身上下都被汗水洗禮，雙手顫抖得不行。但是漸漸的，那劇烈的疼痛便幻化為縷縷的熱流，而後在四肢百骸間遊移開來。
似曾相識的感覺直入她的意識，她看向趨近光亮的左腳，腦海之間一片空白。
戰墨衍見她渾身無力，便直接將她攔腰抱起，放到了茅屋中間的藤椅之上。
蘇雲璃看著他，突然之間握住他的手腕，隨即問道：
“你方才驅動了我左腿的鯉珠，理由是不是書裡所說的那樣？”
這幾日，她才從書籍中得知，她腿中的千年鯉珠乃是百毒之王，煞氣十足。有攝人心魄的至高能效。
當初她被蘇雲玥的下人推入水中，那千年鯉魚精本是想給她的鯉珠找一個新的宿主，從而為她上岸謀命做準備。
殊不知她這一番折騰，卻令她左腿的頑疾得到了以毒攻毒的救治，還令她的元神成為了滋養她的神物。
鯉珠早在她的體內碎裂，碎片也已經融化在她的血液之中，與她難舍難離。
如今，這男子卻驅動她體內的碎片，應該是想讓那鯉珠重新發揮作用，令她成為百毒不侵之人。
“明知故問。”
戰墨衍拂去她額前濕潤的發絲，而後執起她的手腕細細診脈。
“好，就當我明知故問。那我現在問你另外一個問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