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人慣會裝的!
明明在乎的要命,卻總是要表現的一副波瀾不驚樣。
b格的十足,說的就是他!
傅雲茵好笑的湊上了唇,給他啾了一下,才說著:“都過去了想什麼?”
“都說不考了和你一起拼鬥,怎麼還不信?”
“不是不信,而是……”他話聲,戛然打住。
“而是什麼?”
面對她的咄咄逼人,卓子敬還是吐了出來,“而是覺得……攔了你的路,自私的把你留在身旁。”
說著這話的他,那雙如揉碎了星辰般的瞳眸,在這一刻黯淡下來。
像是罩上了層紗,有些迷濛與茫然。
透了抹不自信與‘我覺得我做錯了什麼’的意味。
傅雲茵不禁用力的反握他。
藉著那交扣的手,用那力道拉回他的迷茫並給予力量。
“你現在才知道?”她笑著,打趣道:“既然知道是攔了我的路,那你得證明給我看,證明你有能耐,讓我過上比高考出路更好的日子!”
“這樣才能說,你的自私沒有錯,我的選擇也沒有錯。”
說到這,她微微一笑。
“我們現在的努力與付出及選擇,都是為了讓彼此的日子過的更好,所以你要相信你做的到,我也做的到。”
卓子敬一時說不出話來。
何德何能讓她這般死心塌地的跟著自己……
不愧對她的最好方法,就是好好將養殖場弄起來!
“嗯。”他回以一抹笑,沒再多言這話題,因為這只能讓時間證明一切。
所以接著便是說起現在養殖場開發的事。
“地整的差不多了,先前砍的樹,現在曬好可以鋸了開始搭概簡單的羊舍與雞舍……”
這次他們沒要再養什麼鵝還是鴨的,就單一點,簡單點,專職一兩樣便夠了。
“羊舍緩緩,先圈地給雞,讓雞在草裡找食,不足再喂,這樣一開始我們可以省下喂雞的成本,你也不用費時間喂雞,只要把它們驅趕入圈地便是。”
“行。”卓子敬覺得這提議好,應聲後便說著:“你還記得鐵三嗎?”
“記得。”
“現在事情有點多,分不過身來,我也不能常常往那兒跑,就想把他撈出來一塊幹,但就不知進牢了再出來,還有沒有這個意願了。”
傅雲茵覺得不可能。
任誰進了牢裡受苦後,出來還要頂著風險的?
便搖頭。
“非他不可?不能別人嗎?”她不信這麼多人裡找不到一個願意幹的。
所以又接著道:“要不,我們去貴叔那看他給什麼意見,如真不好,也可以看看貴叔那有沒有推薦的人。”
“那你明天陪我過去一趟?”
“好。”
夫妻倆就這麼說著,直到女兒尿濕了,哭著找存在感時,這才打住。
傅雲茵面上微曬,“說著正事都忘了孩子了,你說,我倆以後會不會成為工作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