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不能隨意帶人進來,卓子敬自然知道規矩。
可兩人突遭災難,好不容易逃過一劫,一身傷的他們還能去哪?
便只能來這,暫作處理了。
“我婆娘!”他說著。
這一句話很成功的引得傅雲茵的直視。
卓子敬被她看的面熱,視線可不敢看她,只朝那人說著:“鐵三,騰個地兒,讓我倆處理下傷口。”
……
鐵三領著兩人去了個看起來有些年代的木屋,又給兩人打了盆水,卓子敬在房門口和其說著峭壁的事,傅雲茵已受不了面上刺疼,便不管他們的收拾起自己。
屋內有面透著老舊氣息的銅框鏡子,她將盆水端去那,又從包內拿出帕子,開始沾水清洗面上的泥灰塵土,一會才處理起那有些嚇人的傷口。
卓子敬和鐵三說完話,合上門時,轉頭便見鏡中的她蹙著眉,神色認真的處理著頰骨上那有些駭人的瘀擦傷。
他逕自走了過去,於水盆中洗了手。
“我幫你吧。”
自己處理確實不好用,且那鏡子也老舊,底層還透著墨染的黑,令整個鏡子照起來不是很清楚……
傅雲茵沒拒絕的讓他幫著自己,並提醒的說著:“輕點,我疼。”
因有這提醒,卓子敬的動作放的很輕。
可傷就那樣了,動作再輕,傅雲茵還是疼的直蹙著眉。
不過她卻沒有喊疼,就這麼忍著。
卓子敬看她秀眉擰的緊巴,唇瓣也抿的緊緊的,不禁道:“疼的話要說。”
傅雲茵瞅著他,囔了句,“說了還是一樣疼。”見他動作一頓,視線自傷口移至她眼,又說著:“我忍忍,你趕緊的,你的傷還沒弄呢。”
“我皮粗肉厚,不疼。”
話是這般說,可到傅雲茵幫他清洗面上的傷口時,這人眉頭皺的可緊了。
眉角有道利石劃過的傷口。幸好不深。
頰骨和她有著一樣的擦撞傷,上頭有些沙石,清洗時,他雖一樣是擰眉沒說話,可貼在他面上的指腹,卻能感受到底下肌理的緊繃……
是疼的。
怎麼會不疼。
這個傻瓜還說皮粗肉厚……
幸好傷口上的沙石不多,很快便清理好。
之後是他上唇瓣的小傷口。
上頭已凝了一層幹燥的組織液,她怕摳掉了,便只用濕帕子輕輕的壓拭著。
可壓著一會,莫名的變了味。
帕子被卷在手心,指腹不自覺的貼在他下唇瓣,臨摹著那不笑,也會微微上揚的線條,直到他張唇……
作者有話要說: 張唇…答案是:
1.)吞。
2.)咬。
3.)含。
4.)什麼都沒有。
好邪惡的選擇→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