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啥事叫我來啊?哪受傷了?”紫金一進門就三連問。
“給她包紮一下手”說著他退開了讓床上的王步步露了出來。
“女的?你媳婦?”不怪他大驚小怪,這麼多年何曾看到過他身邊有過女的啊。
“不是,你能不能不要耽誤時間,處理完了再說話好嗎?”宜絕情一心都在王步步手上的傷口上。
“好好好。她這怎麼弄的,這手骨頭都露出來了,她幹啥了?不會是你們給用的邢吧?這麼漂亮的手你們怎麼下的去手啊,一群禽獸”紫金一邊處理著傷口一邊罵罵咧咧。
“......”
“不對,不像。你們的刑具沒有這一種。我剛剛從外面進來,前方的樹怎麼都被翻出來了?是準備種花嗎?”想起剛剛看到的場景,凌亂,到處是深坑,他還差點掉進一個幾十米的坑裡,太驚險了。
“不是”宜絕情觀察著王步步的神情,見她眉頭都沒皺一下睡的很沉才有心思搭理他。
“不是你搞那麼多坑出來幹嘛,好好的樹我還等著吃果子呢,你就給拔了。我等那果都等幾年了,馬上就結果了你這樣我以後不來你這了”紫金說的氣呼呼的。
“那可是我們小時候種下的,你說拔就拔”紫金說這話聲音有些低落。
“我這就叫人栽回去,放心能讓你吃上果”宜絕情看著他這樣馬上出去吩咐人去做了。
紫金見他回來臉色也好些了。
“那坑是她弄的吧?”
“嗯”
“樹也是她拔的?”
“嗯”
“你從哪找的怪物,那麼大的樹啊,還那麼多棵還徒手,真是想都不敢想”紫金看著王步步細小的手腕驚奇不已。
宜絕情看著昏睡的人兒沒有回答。
“誒,你不會是認真的吧”紫金看著他一副與平時不符的模樣開口道。
兩人認識這麼多年了哪裡見過他這樣緊張一個女人啊,也不知道這怪胎是打哪兒來的,希望不要是個敵人。
“包完了就回去,留你久了那位就找上門來了”
“什麼鬼,你什麼時候把我的地址透露給他了,我們還是不是兄弟了”紫金一想起那個霸道的男人就害怕,想他一個醫道聖手居然有一天被要求做下面的那個,鬼才會答應他。
“我現在就走,你別告訴他我在你這兒,不然我就把你的身份告訴這個怪胎,哼哼”說著他一臉得意的往走還不忘威脅道。一看他現在的著裝住處他就知道兩人估計八字還沒有一撇。不行。要換個地方呆了,萬一這傢伙真把他供出去了,自己肯定要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