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馨兒感覺弟弟的變化是由內而外的,如果說監獄的勞動能改造人的身心,那麼學習則是讓人懂得道理理解別人最好的途徑。
她看著管教遞過來的計劃書說:“這個我回去好好看看,因為我畢竟沒與你們這樣的單位聯合過,所以還要聽聽愛人的意見。”
管教說:“那是應該的,但我再補充一點,監獄是一個教育改造的地方,我們沒有經濟實力,所以不可能辦這樣的公司,但如果我們能更多的與你們這樣的公司達成一些協議,對改造犯人的好處我就不用多說了,其實這幾年我們也與很多公司有過合作,當然也有失敗的,但現在看來實在是太少了,不能滿足我們的就業人員,他們步入社會以後,其實還是不安定的因素,但如果我們與你們聯合,你們的管理我們不介入,他們的一言一行我們還是要監管的。”
陸馨兒點頭說:“我聽著是一個特別好的提議,但現在說什麼都有點早,我要好好考查一下,另外你說已經有成型的公司,我也想實地勘察一下,如果可行我也要取取經。”
陸馨兒回家第一件事就把這個告訴了衛詩禮,她在單位把計劃書認真地看了好幾遍,她想聽聽老公的意見。
衛詩禮把計劃書翻了幾頁說:“親愛的,你現在是不是壓力特別大?現在房地産和時裝都是不景氣的時候,千萬不要灰心。不光是我們,現在很多企業都在裁員和縮小規模,這不是一家兩家的事,只要我們埃過這一階段就好了,再說你還有老公呢?我們怎麼說相互扶持也是可以度過難關的。”
陸馨兒有些憂心忡忡地說:“老公,前幾年為了抗衡程一鳴,房地産這塊基本就沒有贏利,不僅我的公司損失巨大,也還連累了你,三年這個專案都沒有太大的收益,而品牌這一塊現在也是苦苦支撐,現在中層管理人員也走了不少,要不我也不能嘗試影視圈。”
衛詩禮摟住她說:“我知道你心裡的急,但沒有用的,你要把現有的部分撐下去就勝利了,任何事都是有高潮和低谷。”
陸馨兒靠在他的肩膀上說:“真的好難呢,感覺撐不下去了。”
衛詩禮把她拉到沙發上說:“別人也和我們一樣,總裁班的專案現在算是最賺錢的了,但週期比較長,今年年底有望有收益,到時候日子就能好過一些。”
“老公,你的公司也是這樣嗎?”陸馨兒有點擔心地問。
“可能比你也好不到哪裡去,利潤下滑得有點快,但撐住一點問題都沒有。”
“那你看這個專案到底怎麼樣?”陸馨兒渴望地問,她希望眼前能有一絲曙光。
“就算可行,具體操作起來感覺應該挺操心的,因為這個專案一旦上馬,肯定會引來媒體的目光,那樣,一旦發生一點小事,也會被他們放大後大做文章。”
“無論是裝置和廠房如果不利用起來就是直接虧了,就算把價格壓得最低也沒人敢承接,那個地方太亂了,幾百萬的投資就這樣沒了,也挺不甘心的。”
“是不是附近都是這樣的情況?”
“應該是,只有一、兩家是當地地痞的,但他們也不興勝。”
“當初為什麼開在這麼個地方?”衛詩禮有些不解地問。
“唉,當初真的挺好的,是洗車修理一條街,我們也與很多家大公司合作,也就是指定修理,但後來不是建立了一個汽車修理城嗎?幾乎所有人商戶都搬走了,我們的廠房是買下來的,根本走不了,結果就變成這樣了。”
衛詩禮問:“那如果真的與他們合作還用投資嗎?如果用大約得多少?”
陸馨兒想了想說:“這個問題我也考慮了,當年的投資雖然不算少,但現在就不行了,如果真想把這個盤活了還真得投資五、六百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