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說什麼?他是看中我的錢嘍?”
“至少他想找一個門當戶對的,這麼多年了,我相信他更看中感情,但你條件太優越了。”
“你是不是想說他看中你的時候是愛情?看中其它人都是物質條件?你也太高看自己了,以他現在的條件,就算我什麼都沒有,他還會在乎這些嗎?”
魏依然癱軟下去說:“就當我什麼都沒說,至少我把一個到手的寶丟了,誰都不能怪,就怪我自己。”
陸馨兒的心已不再那麼平靜,她們倆人陷入沉默之中,房間裡寂靜得可怕。過了半天還是魏依然站了起來,拿起小包說:“我要走了,走之前叮囑你幾句,第一他不能吃藕還有竹筍這類的東西,他過敏,還有他喜歡晚上睡覺前泡腳,以前我常常天天晚上給他洗,還有,他晚上睡覺不能吹空調,因為他有鼻炎……我不知道這些你都知道不,算我瞎操心了,你好好愛他吧,希望你對我女兒好。”
陸馨兒默默地送她到門口說:“放心吧,我也是一個做母親的人。”
魏依然突然之間熱淚橫流,她有些動情地握住她的手說:“真是太羨慕你們了,你們彼此在意對方的感受,牽掛雙方的冷暖,有那麼多值得回憶的生活場景,其實我和他也一樣,我們也有著太多不可分割的部分,我們的青春期是在一起的,我們有一段最美好的時光是連在一起的。有多少好時光讓我們浪費了,而你卻把握了一切,你們也有眼淚和誤會,但正因為此,你們的生活才豐富多彩,令人豔羨。”
衛詩禮聽到聲音走出來,魏依然已經離開。他詫異地看著陸馨兒,不明白她們之間又都說了什麼。
陸馨兒搖了搖頭說:“其它她也挺可憐的,人有的時候真不能錯,錯了一步連挽回的機會都沒有。她剛才說得話我都感動了,特別富有詩意。”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你不用同情她,她就是這樣的人,當初可牛呢。”
“她剛才叮囑我了很多事,都是和你有關的,看的出來,她是真的喜歡你。”
“那是她的事,與我無關了。”
“女兒走之前我們在一起吃了飯吧,把她也叫上。”
衛詩禮親吻著她說:“好,你這人什麼都好,就是心太軟。”
“不心軟我能跟你?”陸馨兒的話語裡明顯帶有挑逗。
衛詩禮是情場高手,當然第一時間就接收了他沖到她面前說:“你是一個低調的調情高手,放心,既然你出招了,我肯定接著,你說我要是裝聾作啞你得多失望呀?”
陸馨兒小臉通紅地說:“你個無賴,總是把事推到我的身上,是你自己想多了。”
衛詩禮已經把她擁在懷裡說:“怎麼你想反悔嗎?好像來不及了。”他把她橫抱過來,嘴也湊了上去。
“怎麼來不及?這不沒到明天嗎?”陸馨兒撒著嬌說。
衛詩禮把她放在床上,邊替她脫衣服邊說:“這一宿咱們別睡了,我怕你變卦。”
陸馨兒假裝躲著他,嘴裡罵道:“臭流氓,不要臉!”
“就臭流氓了,你想怎麼著吧?其實你巴不得我是流氓呢,你個口是心非的小妖精。”兩人扭成一團,夜晚在他們的攪動下也變得騷動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