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也深有感觸地說:“真的是。你看有多少明星她們不也一樣?嫁進豪門最後的結局是怎樣的?有的還有家暴呢。”
“以前都是看八卦看來的,現在這個可好,來了一個真實版本的。”
魏依然在病床上聽到她們的對話,感覺不妙,她怕這些話會傳到偶爾來醫院的衛詩禮的耳朵裡。
魏依然只住了三天醫院,在她強烈要求下,她終於被允許回家治療了。
三天的時間裡,衛詩禮幾乎天天往醫院跑,雖然呆的時間不長,但總還是顧及一下女兒的面子。
女兒在一週後進入了貴族學校,家裡安安靜靜,只是僱了兩個工人照顧她,衛詩禮沒提再搬出去的話,他與陸馨兒也斷了聯系,無論他用誰的電話,只要一聽是他,陸馨兒堅決結束通話,不給他任何的解釋機會。
陸馨兒有些絕望了,尤其是和表姐深談之後。
陸馨兒叫表姐到自己家那天,是魏依然摔壞的第二天。
當天晚上,一項知道衛詩禮言出必行的陸馨兒整整等了一夜,等到東方發白也不見一個人影子和一個電話,她徹底絕望了,覺得這個男人對魏依然有一種天然的無法拒絕的情愫,也就是他就吃她的那一套。
陸馨兒感覺出魏依然表面溫順的背後對她的敵意有多重,但衛詩禮是毫無察覺。
表姐見到她時,第一句話就是:“你要是我,還有可能跟他繼續走下去,但你就是你,好多我不在意的東西你太在意了,如果是我,我就會與魏依然針鋒相對,但你不行,所以,你們在一起的機率不大,如果長期這樣下去,魏依然肯定會占上鋒。”
陸馨兒有點鬧不明白了,她問表姐:“我要怎樣才能立於不敗之地呢?”
“演戲。”布凡胸有成竹地說:“你要演一出只有你知道的戲,在衛詩禮面前無論怎麼受不了他對魏依然的好,你都裝做欣然接受。這樣,衛詩禮也有可能顧忌你的大度和寬容,而且你以後也不要在他面前提這件事,就當它真的過去了。”
陸馨兒很是心酸,她想表姐是不是在自己這個問題上就曾經這麼做過?她想說,你也做過了不是失敗了嗎?但她沒敢傷害表姐,說:“姐,我真不是那樣的人,如果說我這輩子演過戲,我只演給過程一鳴,如果用在我自己最愛的人身上,我真的做不到。”
“馨兒,我知道你做不到,所以我對你們的前景並不看好,除非你非他不嫁,除非你一生一世只要這個男人。如果你這樣做了,也許有好的未來,但肯定不是現在,未來的事誰也不好說。”
“為什麼我總是處於被動的地步,我現在就去找他跟他結婚,他會不肯嗎?”陸馨兒一半真一半試探地說。在與衛詩禮感情方面的事,她多多少少還是有些忌諱的。
“他當然肯。不肯是你,你太不瞭解自己了,他在沒有處理好與魏依然和孩子關系的時候,有很多事你都受不了,其實如果你真的不把這些事當成事,你就能過去這道坎。”
陸馨兒很感動表姐的話,至少她完全站在自己的角度去考慮問題,而沒帶有女人之間常有的幸災樂禍和偏激。
“姐,你真是我的好姐姐,太瞭解我了。還是給他時間吧,如果他實在解決不了,我們就說明不適合。姐,你說如果他真的和魏依然結婚了,能幸福嗎?”
布凡沉思了半天才說:“其實是不會幸福的。他們之間是有感情,但他們的傷害也比任何人的都大,你說他們之間會把過去都忘記得一幹二淨嗎?不可能,尤其是男人。所以,不管魏依然怎麼做,到頭來都是徒勞的,除非她是為了錢。我看她完全不是單純簡單的女人,經歷過這麼多的波折,她肯定不像她表現的那樣無欲無求。在美國的時候,她真是下了一番大的苦功,對衛詩禮的好是全方位的,我當時以為只是為了孩子,但我後來發現,她的心大著呢,也許當她知道了女兒的身世之後,就做了這個打算,雖然她女兒出事她不知道,但她不知道透過怎樣的渠道知道了衛詩禮還沒有結婚,這是真的。當時她不知道我們的關系,還一個勁地打聽你的訊息,後來我不僅說了我們是表姐妹關系,我甚至告訴過她我和衛詩禮的關系,她才作罷,但她還有其它渠道對不對?他們一起的大學同學。”
“她的丈夫林海生現在沒回國嗎?如果能找到他,就能知道魏依然的人了,我們現在聽到的所有話都是她的一面之詞。”
“喛,這是個聰明的舉動,好像還在美國,但現在無論他在什麼地方,要想找一個人越來越容易了。”
“好吧,這個任務就交給你了。”
“那你打算怎麼辦?”
“交給時間吧,如果我們真的有緣分就在一起,如果真的沒有,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