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抱幻想了,他是一個什麼都做得出來的男人,現在已經喪心病狂了。我現在鄭重告誡你,不要再招惹他,有什麼事讓我來出頭。”
“你能成為我的保鏢嗎?”陸馨兒忽然之間就哭了說:“你即不是我的保鏢也不是我的110,所以我的事你別再管了,我們這樣接觸就算別人不說閑話,我表姐那面我也無法交待。”
“我會和她說明白的,她是一個明白人。”
陸馨兒苦笑了一下,心想,男人就是男人,總用自己的思維來判斷女人,其它他們從骨子裡也不會明白女人的心。
衛詩禮坐在她身邊,遞給她一杯水說:“我想和你表姐說明白,我不喜歡她,喜歡你。”
“千萬不要!”陸馨兒嚇得站了起來說:“你能不能成熟點?愛情和婚姻是兒戲嗎?你這樣的男人我怎麼可能要?我現在連表姐都覺得可憐了,我希望愛我的男人愛表姐的男人是一輩子可以託付終身的人,你是嗎?是嗎?”陸馨兒哭著把水全灑在他的臉上。
衛詩禮一臉茫然地看著她,臉上的水滴滴答答往下滑,他擦了一把說:“無論我做什麼你都不會理解對嗎?”
“如果我們是朋友或者按你說的話是親戚,你就不願意幫我了是嗎?如果是這樣,我什麼都不用你。無論發生什麼事我願意自己扛。”
“為什麼就不能給我一個機會?我們也算是同病相憐之人?”
“沒有機會的事為什麼不清清楚楚地說明白?非得鬧得不可開交的時候才說嗎?我感激你為我做的一切,但現在不需要了。”
“我為你做什麼都是心甘情願的,也沒說非要你的回報,只是希望你能從心裡接納我一些。假如我們能在一起,我願意扛起所有事,讓你做自己喜歡做的任何事,無論多忙我都願意陪伴在你身邊。”
陸馨兒無奈地搖了搖頭說:“你剛才說得的話,正是表姐需要的,你選錯物件了。我累了,想好好休息一下,你走吧。”
“我能抱你一下嗎?這是我的願望。”
陸馨兒內心的絕望達到頂點,一個有了女人的男人現在做什麼他都覺得理所應當,這是她最不能接受的。
“你今天晚上可以留下來。”
“真的?”衛詩禮不相信地看著冷靜的陸馨兒。
“真的,這樣我就再也不虧欠於你了,我們兩清。”
衛詩禮暴怒了,他說:“陸馨兒,你別用這種方式對待我,你以為我是為了這事兒才跟你在一起的嗎?你以為我堂堂一個大男人會為了這事兒低三下四嗎?你以為我會缺女人嗎?你也太汙辱我了。我現在就走,以後你的事我再也不插手了。順便告訴你表姐一聲,我要和她訂婚,如果她想結婚也一併做了。”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把門摔得山響。
虛弱的陸馨兒一下癱倒在床上,剛剛經歷的一切好像與她無關,又好像把她的精神吸走了,她就這麼分神地想著無盡的心事。
從這之後,陸馨兒忽然發現她的身邊總有可疑的人出現,昨天去車庫提車,竟然看到一個男人拿著攝像機對著自己狂拍,她跑了過去,男人竟然迎著她繼續拍。最後退下來的竟然是她,她第一次感到身單力孤,也第一次想到了僱傭保鏢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