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為何不試一試?”
“沒有愛的婚姻,比坐監獄都可怕。”
“也許能培養出來呢?”
“和你這樣的有可能,和她一點可能性都沒有。她是一個最好的幫手,其實我也可以考慮她的,如果她到了我的公司做上了法律顧問,而且有她的協助,我的公司會如虎添翼。”
“我表姐的功能性也太強了吧?如果她知道自己是這樣,肯定不會和你在一起的。”
“你說錯了,她肯定會同意,因為她太自信了,以為可以把別人從水深火熱之中拯救出來。而你不同,說得不好聽的是聽天由命,說得好聽的是順其自然。這樣說來,我還是喜歡你這樣的。”
“我不喜歡你這樣的。”陸馨兒覺得與其遮遮掩掩,不如痛痛快快。
衛詩禮聽她這樣說,一點也沒生氣,反而高興地說:“我就喜歡你這樣的,不像其它女人,半推半就然後把責任推到別人身上。”
“我沒有感情上的經歷,除了程一鳴,我的生活裡沒有第二個男性,我父親除外。”
“幹淨!不要被生意場汙染了,如果三年後、五年後你還是你,那你就成功了。”
“你要是肯幫我,我現在就能成功。”陸馨兒直視他的眼睛。
“想要我幫你,是要付出代價的。”
“要是錢,我認!”
“我不缺的就是錢!”
“那你現在有幾個女朋友?”
“算上你和表姐七、八個吧。”
本來就喝高了的陸馨兒氣得想吐。
晚上回賓館的時候,陸馨兒無論如何也要與衛詩禮分開,她說:“還是顧及一下影響吧,我發現這個班的人也挺愛八卦的,要是我們上了他們的八卦新聞也挺沒必要的。”
“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們也沒怎麼著呀?”
“要是真怎麼著了,我還怕什麼?就是這樣才要防著點,也是為你著想,你的那些女朋友萬一看見了要爭風吃醋可怎麼辦。”
“你就說怕你因為我而壞了名聲得了。”
“你要這麼想,我也沒辦法。”
陸馨兒回到賓館就與助理開啟影片說起公司的事,大約過了一個多小時,衛詩禮才從外面進來,班副可能是接到他電話了,就在賓館的門口等他,看他一個人輕手利腳地走進來奇怪地問:“你沒行李嗎?”
“先期託運過來了。”
“你這家夥越來越神秘呀,最後一天的傍晚上來?真讓人懷疑呀,班裡是不是有什麼讓你掛心的人呢?明天就回去了,什麼風景都看不到,你還來做什麼?”
“不白來,這也算參加了這次活動,我是一個守紀律的好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