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講一個小故事吧,曾經有一個商界也算出名的女人,這個漂亮女人無論在人前還是人後都喜歡秀自己幸福的婚姻,在我們生意圈裡都有名,是誰我就不說了,以後你也許會認識的。她秀恩愛的方式越來越讓我們無法接受。有一次,我們幾個爺們吃飯,也包括她老公,她中間的時候過來的,倆人的舉動讓我們都睜不開眼睛,你說你們回到家裡,願意怎麼恩愛都成,跑到人家眼皮底上有意思嗎?連她老公都有些過意不去,可她還是嗲聲嗲氣地秀著。就在他們夫妻剛一離開,我們幾個男人打賭,誰要是能把她拉下水,誰輸十萬元。”
“你成功了?這樣的事太無聊了。”
“你還沒聽下去,怎麼知道無聊?”
“好,你說吧,這是你得意的事。”
“她是一個白手起家的生意人,老公也是我們公認的好人,但在商場上,誰敢說自己是幹淨的人?我們幾個先是恭維女人,然後前後幾個人輪番接觸女人,在強大的攻勢下,她還真的沒有淪陷,那幾個敗下陣來的男人就說,她是一個貞潔烈女,最後他們一致推舉我出場。”
“你一舉成功了?用什麼辦法。”
“我從側面瞭解到她特別喜歡自己孩子。”
“這個還用瞭解嗎?”
“當然。誰都喜歡自己的孩子,但她必須為自己的孩子未來著想不是?她什麼事情上在孩子身上辦不到呢?這就是切入點了。”
該死的衛詩禮把“入”字說得又重又明白。
陸馨兒咬著牙說:“投其所好。”
“對嘍。當時他的孩子要上重點中學,雖然花了錢找了人上了學校,卻沒有課本,這樣的資訊詳細不?我千方百計地弄到了當時並不容易弄到的各種書籍和補習材料,女人當時就感動了,我再邀請她之類的就容易多了。”
“身為一個大總裁,你竟然在這些方面上功夫,也是閑得。”
“成功是為了什麼?不就是為了更好地享受生活嗎?這樣的休閑方式我喜歡。”
“既然是你們公認的不好搞定的女人,只憑這一點?我怎麼不信。”
“當然不會了,如果只是這樣,我也感覺沒勁的。只是透過這件事,我們接觸容易了,後來他老公出國了,孩子也在全日制學校,而她常常加班到深夜。我發現好幾次她都是自己回家的,有一次我問她為什麼不讓司機和助理陪著她,她說天天如此也不忍心,這麼看也還是一個好老闆。這就給了我可乘之機。我幾乎天天在她樓對面的咖啡廳裡等著她,看到她屋子裡的燈一滅,立刻出來巧遇她,經過了幾次,她終於明白,感動得當著我的面落淚。女人只要一感動,再想做什麼就容易了。”
“就這兩件事你就凱旋了?”
“其實這女人還真是有點耐性。最後一招,有一次我非要去她家吃飯,本來她不答應的,架不住我軟磨硬泡,最終她答應了,我帶了一個助手做的魚,硬說是我花了三個多小時做好的,你說剩下的事不就順理成章了嗎?”
“無聊透頂,這就是你們男人開始願意花功夫的頭三腳,接下來就什麼都懶得做了。最終你得到那十萬元了?”
“當然。”衛詩禮得意地說:“女人就是傻,追求的時候是需要花時間和精力的,得到了,再做也沒精神和經歷了。”
“那女人呢?你們還在來往。”
“也不知道是那個缺德鬼把這事告訴了她,我被她臭罵一頓,現在再也不來往了,有時在場合上碰到,跟死對頭一樣。”
衛詩禮一點沒有遺憾,反而笑得更開心了。
“你是不是也想這樣對付我?”陸馨兒直言不諱地問。
“你嗎?還不一樣。”衛詩禮喝了一口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