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女人,還不夠格。”
“我看你也來班上得了,感覺對你的幫助比天都大。”
“這期是不行了,下期吧,我真的要來,但審核就難了,你是真正的企業家,而我不是,這裡面除了生意場上的人就是職能部門的要員,像我這樣的就得拿出十八般武藝,能不能過關還難說。”
陸馨兒想起自己審核時的難度,點了點頭。
“我告訴你如果你這期有合理的原因要耽誤課的話,可以順延到一下期,那樣結交的人就是兩期了,更厲害了。”
“我可不想,這期人就不少了。”
這時衛詩禮走了過來,拿著酒杯說:“兩位美女,沒有冷落你們吧?”
“哪裡,挺好的,我是局外人。”表姐拿起酒杯往上揚了揚說:“參與這樣的場合真是長了見識。”
“布美女是有名的律師,什麼場面沒見過?別太謙虛了。”
兩人眼波流轉話裡有話,讓陸馨兒成了真正的局外人。
公司有事,助理邵安琪的語氣有點重。
週一,高層例會。
一個月的時間裡,陸馨兒參加四次高層例會,不管怎樣她的亮相還是打破了原來的格局。表面上一成不變的格局還是有了那麼一點點的松動。
這天的例會有些特殊,這是程一鳴回來以後他們一起參加的例會。
陶思穎比陸馨兒的助理還忙碌,她進進出出不停在辦公室來回活動著,到處都是她的身影。
坐在主位的人換成了陸馨兒。
程一鳴坐在離她最近的第一位置。
例會照例是高層彙報一週來的工作進展,這些老生常談的彙報陸馨兒總是昏昏欲睡,她聽不懂也不明白,可她不得不假裝饒有興趣地傾聽著,不時還在本子上寫寫畫畫。她用餘光看到程一鳴嘲諷的冷笑。
接下來是她講話,基本上就是延續高層們的話鼓勵一番,輪到高層發言時,程一鳴第一個發言說:“陸總,我們工程部新進的工程到了關鍵時刻,而財務的權利卻被你收了回去,一旦工程沒有了財務的支撐停工的後果不用我說你心裡也應該有個數吧?”
陸馨兒頭皮發炸,她知道他一定會發難於她,但如此的發難還是讓她難以招架。
“財務上週撥款已經到位,什麼權利收不收的?”陸馨兒迎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