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秦時往前走去,拍了拍他的手和藹的說道。
這孩子跟兒子在一起工作很多年了,之前還打算給他介紹個女朋友,卻一直被他推卻了,一直搞不明白是怎麼回事。
要不是知道兒子心裡一直惦記著年華,他都要認為他們兩個要出櫃。
直到前段時間聽黎老爺子說,原來秦時跟明月這孩子談過戀愛,好像是一直都沒放下,這段時間又重新把她追求起來。
“吃糖快了,我爸媽明天就過來,明天晚上您們可要過來喝酒。”
身邊的人都陸陸續續要結婚了,他這個二十九歲的男人也該結了。
再說,跟明月的事,也不想再拖了,其實愛情只是婚姻的前奏,日子是需要兩個人用心的經營,才能維持的更久。
婚姻其實跟參加家也差不多,只有開局了才會有後面的發展,什麼事都不做,就原地踏步,永遠都不會有更多的事情發生。
“肯定來,怎麼今天都沒聽明月那丫頭說。”
一個個神神秘秘的,她們年輕那會兒誰家要訂婚了,那真的是恨不得敲鑼打鼓昭告全世界。
這種喜事,肯定要讓大家都跟著高興高興,喜酒喜糖大家都會討一點,也跟著沾沾喜氣。
“陸阿姨說什麼?”
正跟姑媽她們聊天的黎明月,聽到陸阿姨說她的名字,馬上轉過頭問道。
“說你,是不是不打算請陸阿姨喝喜酒?”
秦海燕用右手摸著明月的頭髮,這孩子小時候就是這髮型,短短的頭髮,再加上短袖短褲,就像一個男孩子。
一放假,院子裡面全是一堆堆孩子,別的女孩子都是做遊戲或者跳繩之內的遊戲。就她跟男孩子們一塊兒,玩彈珠,打紙牌,每到晚上就能聽她,她奶奶在罵她的聲音,不是褲子髒了,就是衣服髒了,有時候臉上都有泥巴。
秦海燕是看著她長大的,從頑皮的孩子到出落的亭亭玉立,短髮也變成了長髮,再到現在的短髮。不過這孩子心性還是善良,跟和煦的秦時還是挺般配的。
“陸阿姨,怎麼可能,我誰都可以不請,但絕對不會不請您。您又不知道您那兒子有多忙,誰知道會不會又把秦時調走了,我要提前說了,這不是臊了我的皮。”
秦時前天晚上確實跟她提了一下,結果第二天說好的送她去上班都沒時間,原以為會就這麼被放鴿子,小姑大老遠的回來,她都沒敢說,怕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看來還是我兒子的錯了,自己是個工作狂,還非得把所有人都訓練成工作狂,回頭我要說說他才行。”
丈夫年輕的時候也是個工作狂,真的是工作起來都不要命的那一種,一天到晚飯不吃水不喝,被她罵了好多次都不聽。
沒辦法兒子只要一放假,就直接送到媽那邊去,天天監督他吃飯,順便也幫他分擔一下工作。
那時候才開始創業,每一步走的都很艱難。其實陸家的家底,主要就是地契房契,再就是老一輩留下來的製衣廠和茶盤廠,還有幾個小型的百貨公司,都是從上流傳下來的。
不過想到這個,對於陸家她也真的是感到好奇,世代下來要不就是單傳,要不就是一兒一女,其實這樣也好,家業沒有分散,一直保留下來,還越擴越大。
“陸阿姨,別聽明月的,陸宇軒這段時間工作量已經減少了很多,有媳婦兒了就是不一樣,也知道愛惜身體了,平時還注意休息,說勞逸結合過後,其實工作起來效率還高一些。”
經過這麼多年的商場沉浮,對於人情世故方面他已經遊刃有餘了。剛剛聽陸阿姨訓斥陸宇軒的話,讓他為嫂子摸了一把汗,別把婆媳關係給搞僵了。
所以說起這個,他也順便也提了一下,讓陸阿姨知道,其實有個媳婦兒對陸少利多於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