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母親的事情我很遺憾。”翟高頓了頓道,“我想問一下,你母親生前得的是什麼病?”
聽到翟高的問題,孫醫生的眼神頓時暗淡了不少:“是咽喉癌,前前後後折磨了她足有兩年的時間,為了治療母親的病幾乎花光了家裡所有的積蓄,最終她還是沒能挺過去。”
翟高的目光閃爍了一下,接著問:“請問你母親是什麼時候去世的?”
“就在兩個月前。”孫醫生說。
時間對上了,馬利盾欣喜地看了一眼翟高,緊接著從口袋裡拿出警方掌握的徐鉉、趙方、鄭達和周天勇的照片遞給孫醫生問道:“請問,你認不認識這四個人?”
孫醫生接過照片,仔細辨認了一番,隨即搖了搖頭道:“不認識。”
“那麻煩你回憶一下,在你母親的葬禮上有沒有見過這四人?”翟高跟著追問。
孫醫生又仔細辨認一番,搖頭道:“當時接待的人很多,而且我又沉浸在悲痛中,實在沒有留意來葬禮的是哪些人。”
馬利盾緊張地道:“這件事情對我們很重要,麻煩你再回憶看看。”
孫醫生為難地搖了搖頭:“我真不記得了... ...”說著,她將照片遞還給馬利盾給了她一個抱歉的眼神,“請問你們還有其他問題麼?如果沒有我要先回衛生院了,院裡還有一大堆事情等著要去處理。”
“哦,好,麻煩你了。”馬利盾忙道。
孫醫生朝兩人點點頭,匆匆離開了孤兒院。
翟高看著孫醫生離開的背影看向馬利盾問:“你怎麼看?”
馬利盾摸著下巴沉吟道:“剛才我把照片遞給她的時候,雖然她極力在掩飾,但是她的表情還是十分不自然,我懷疑她在撒謊。”
翟高點頭表示贊同:“你注意到她腕上的表了嗎?”
馬利盾微微一愣:“看到了,很好看,怎麼了?”
“知道那是什麼品牌嗎?”
馬利盾愣愣地搖了搖頭:“不知道,我一向不喜歡戴錶。”
翟高立刻丟給她一個鄙視的眼神:“既然要破案就要學著掌握方方面面的知識,這樣才能從細節之處查詢線索。”
馬利盾撇了撇,懶得和翟高耍嘴皮子,直接問:“所以,那是什麼表?”
翟高揚高下巴道:“phiippecaatrava系列機械女表,這一系列的女表報價都在20萬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