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這次的事肯定棘手,不在知府裡褪一層皮,是回不來的。
“媳婦,這次咱們玩大的。”薛川眸光閃過玩味,語氣波瀾壯闊道。
張蔓兒默契一笑:“正有此意。”
薛川抬手整理了她的衣衫:“媳婦,一切有我,跟他們的恩怨就此了結了,實在沒這個心情,沒這個功夫,在繼續跟他們糾纏下去。”
張蔓兒點點頭,若是對方不逼他們這個份上,他們也不願意多事。
有些人,就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以為謗上權勢,可以為所欲為。
“好,那咱們走吧。”夫妻兩人十指相扣,並肩而行。
兩人一出來,就見原來守在門口的官差,將兩夫妻瞬間圍成一個包圍圈?
領頭的人打了個眼色,就見有官差拿起鐵鏈就要將兩人捆綁起來。
薛川順勢一扯,在對方用力之際,猛的一放手,就見官差往後倒去,這一倒就有種塔羅牌效應,連帶倒了幾個官差。
“大膽刁民,竟敢傷人。”領頭官差狼狽爬起,不忘瞪著眼睛,原本還想用手指指著薛川,但對上他淩厲的眼神,喉嚨就像被掐住了一把,瞬間就不敢吱聲了。
“既然要對峙公堂,那就走,廢什麼話。”薛川冷聲道,牽著張蔓兒上了馬車。
那些官差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倒吸了一口冷氣。
馬車外圍了十來個身形高大,身穿勁裝的隨從,從身形,腳步,架勢上看都是練家子。
雙方若是一交手,他們肯定佔不了便宜。
反正知府大人只是說將人帶到,並沒有說以何種形式帶到。
領頭官差權衡利弊後,黑沉著臉揮手:“走。”
片刻之後,在清水鎮的主街,路上的行人就看到這樣一幕奇怪的景象。
一輛豪華馬車悠然行駛在青石板路,馬車圍了十來個健步如飛的隨從,後面跟著跑的氣喘籲籲的官差。
知府內的大堂上。
石曉靜撐著病怏怏的身軀,坐在主位的下方,經過一番精心描繪後,原本蒼白的臉色有了血色。
知府身穿官服,頭戴官帽,四平八穩的坐在大堂上,等待著薛川夫婦的到來。
時間一點一滴的從指縫間溜走,眼看過了時辰,那些人還未到場。
知府眉頭一挑,問一旁的師爺道:“出去看看,犯人怎麼還未到?”
師爺點頭,剛出去,就看到門口的大動靜。
只見一隊黑衣隨從井然有序的排成長隊,其中一個隨從神色恭敬的撩開車簾,架好板凳,方便車裡的人下車。
薛川率先跳下馬車,轉身抱著張蔓兒下來,夫妻倆悠然自得的樣,倒不像來官府這接受刑罰的,而是出去遊山玩水。
這個認知,讓師爺大跌眼睛的同時,嘴角不停的抽搐。
大人說的對,這兩個還真是刁民,絲毫不將官威放在眼裡,難怪敢那麼欺負石姨娘了。
夫妻兩人攜手進堂,就聽到一陣震耳欲聾的“威武。”
伴隨著驚堂木的響聲,知府大人厲聲道:“大膽刁民,見到本官,為何還不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