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巧荷披著披風也聞訊趕來,當她看到被圍在人群中間,跪地的柳風跟亭亭玉立的張蔓兒形成對峙局面時,心裡一震,就像耳邊炸了個響雷。
意識到不妙,轉身就要跑時,就聽到一道清脆的聲音爆喝道:“抓住她,快抓住白巧荷。”
這個女人居然還敢來,無疑是送上門來,自討沒趣。
村民不明所以,但還是順手抓住了白巧荷,她面上閃過一抹慌亂,立馬又恢複了鎮定:“張蔓兒,你瘋了,抓我做什麼?大半夜的你搞什麼名堂。”
音量越高只不過是為了掩蓋內心的心虛,但也阻止不了張蔓兒將真相脫口而出:“柳風跟白巧荷有姦情,兩人暗通曲款長達幾個月之久。昨日兩人在半山腰下的草棚裡行茍且之事,被石頭無意中撞破,這才有了殺身之禍。”
叮的一聲,伴隨著這番話落下,白巧荷腦袋像是給人擊了重重的一拳,身形也跟著顫抖。
這一刻,村民們唾棄,鄙視,嘲諷的目光彙聚成一把利劍,直直的刺著她,這種被萬箭穿心的滋味,除了讓人頭發麻,心還不由的慌亂。
但這一切的異常不過是轉瞬即逝,快的讓人捕捉不到。
反正又沒有當場抓住,她抵死不認就是了:“張蔓兒,你胡,根本就沒有的事,你少血口噴人了。”
這柳風進了薛家,可以是求財,現在石頭好好的站在這,又沒有受傷,又何來的殺人滅口一。
白巧荷平日裡給人一副高傲的樣,不像是幹的出這種齷蹉事的人,再加上她曾經喜歡過薛川,是張蔓兒的情敵,有了這樣一層關系,這薛家媳婦會揪著不放,也的過去。
“薛家媳婦,你是不是誤會了。俗話這捉姦要捉雙,你可有證據。”
“是啊,這巧荷嫁到方宇家,我看兩夫妻感情還是不錯的,你可別冤枉了她。”
“以前她跟薛川的事,也算是過去了,你別揪著她不放。”
呵呵,可以了,這麼快,就博得別人的同情了,看她這一副不見棺材不掉淚的樣。
很好,若是沒個把握,她會鬧出這麼大的動靜嗎?
張蔓兒扯掉柳風嘴巴裡的破布,踢了他一腳道:“柳風,你,你三更半夜帶著匕首,蒙汗煙,來薛家做什麼?”
眾人的目光全都轉移到柳風身上。對,這村長的兒三更半夜去薛家難不成去行竊嗎?
可村長家是個富戶,按理不缺錢的才對。
此刻的柳風哪還有平日那番俊朗不凡的模樣,臉上鼻青臉腫,身上也多處掛彩,被這麼多雙探究的眼睛看著,心慌道:“我,我最近手頭緊,想著薛家是村裡數一數二的富戶,就過去順了一把,結果錢沒偷到,驚動了人。”
白巧荷都不承認,他自然不會傻的主動去承認,再這偷錢可比偷人的懲罰要輕。
張蔓兒眯著眼睛,冷哼一聲,都到這個時候了,這兩人還嘴硬著不肯承認,早知有今日這等麻煩事,那會在竹林,她就應該鼓動村民來現場捉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