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是個懂事的孩,就算去山上,也不會到處亂跑,讓自己置身於危險之中的。
從他好幾處受傷的痕跡來看,像是遇到了什麼突發事件。
張蔓兒裝糊塗道:“都怪這孩太淘氣了,跑去山上肯定是想捕捉獵物的。”
楊可心看的雲來霧去,但也表示懷疑,這孩去上山打獵物,將自己弄得這麼慘,也真是絕了。
薛陽卻是看出了不一樣的名堂:“三嫂,石頭是個懂事的孩,就算去山上打獵物,也不會跑到那邊陡峭的山坡吧?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趕緊啊,這等大姐一回來,可怎麼交代?”
張蔓兒先是看了看周圍,以免有人偷聽牆角,再將窗戶,門都關嚴實,這才勾了勾手指頭,示意這兩夫妻湊過來。
她一個人也揪不出這對姦夫淫婦,需要他們的幫忙。
三顆腦袋湊在一塊,張蔓兒壓低聲音,神色凝重道:“石頭是發現了某人的姦情,被人推下山坡的。這孩除了頭有點暈,身被凍僵外,沒別的問題,我剛的那麼嚴重,就是過過場面,最終的結果是想把兇手引來。不出所料的話,今晚會有動靜。”
張蔓兒把偷情的那兩人了一遍,還有她上回在竹林看到的,原本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誰知他們竟然起了殺心。
這一番話,猶如在平靜的湖面,砸下一塊巨石,蕩漾在薛陽跟楊可心兩人心間,讓他們除了震驚還是震驚。
白巧荷跟柳風有一腿,怪不得,薛陽有次去山上砍樹回來,下山看到他們在山腳下分開走過。
當時就覺得有些詫異,這兩人怎麼一塊了,也沒想那麼多。
看來那次也是在幽會,這對狗男女,不知廉恥,還心狠手辣。
薛陽氣的沖出臥房找鐮刀,怒氣洶洶的要找他們算賬:“我要上門討個法,這些人的良心是被狗吃了嗎?怎麼可以對一個孩下手?白巧荷那個賤人,當初還想進我們薛家,我想起我娘曾對她殷勤的樣,就覺得惡心。”
張蔓兒急忙拉住了他;“薛陽,我剛才的話,你都忘記了嗎?你現在找她,豈不是打草驚蛇,這又沒有當場抓住,她怎麼會承認呢?”
楊可心反應過來,也跟著勸解:“就是啊,薛陽,三嫂得對,你切勿沖動。”
薛陽氣的一拳頭砸在門框上,平整的木頭表面瞬間凹陷下去一塊:“這對狗男女,我一定不會放過他們的。”
張蔓兒見他被勸住了,心想這男人就是容易沖動,好在是個聽媳婦的主。
她已經將灑了出去,就坐等晚上魚兒上鈎了。
若這兩人心裡有鬼,肯定會回來謀害石頭的,要不然這偷情的罪名散播出去,可要被浸豬籠的,尤其還是村長的兒。
張蔓兒眸光閃爍著利劍一般的光芒,在這對夫妻身上來回掃蕩了幾下:“放心吧,我也不會放過他們的,此事千萬不能沖動,就按我們剛才好的,晚上在行動。”
首 發更 新 . gz bp i. 更 新更 快廣 告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