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香,你別打了,是老二糊塗,幹了這等錯事,你放心,我一定給你個交代。”薛老頭急著跑過去勸解道,就算是家法伺候也該由他來打。
“公公,你不知道我心裡頭苦啊,這些年,我為薛家做牛做馬,可薛田是怎麼對我的?他居然敢搞寡婦?”李春香
咬牙切齒的著,越越氣。
若不是這段時間薛田的異樣,她也會跟田氏一樣,認為是陳寡婦勾引的。
這個混蛋,心裡惦記上了人家寡婦,對她都冷冷淡淡的,也不跟她生兒,這心思陰險,原來心裡都有人了。
他想做什麼?想跟寡婦生米煮成熟飯,好把她給休了,改娶寡婦是吧?
這惡毒的心思,看她不打死他。
越想越氣,李春香揮著好久沒有修剪的手指甲,一下下的往薛田身上,胳膊上掐去,掐的他跟耗一般的上跳下竄。
“行了,二嫂,你別掐了,你就沒責任嗎?自己管不住相公,能怪誰呢?”薛雪冷冷出聲,很不耐的道。
身上極不舒服,原本還想早點休息,結果這家裡鬧騰的沒完沒了,她頭都快要炸了,心裡亂的更像是一股麻花。
“姑,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照你這麼,都是我的錯了,這薛田搞破鞋還有理了?你們薛家都是自己人,就我李春香是外人,出了這事,委屈往肚裡咽,沒有人站在我這邊。我現在打我相公,就算打死他,都跟你無關。”李春香完,更加發狠的掐打薛田。
薛田氣不過,抓著她手往後一推,反手就是掐了李春香好幾下,那力道大的,疼的她是嗷嗷直叫。
“臭婆娘,你也知道疼了?”
著又往她的背上,胳膊上,各掐了幾把。
李春香疼的赤牙咧嘴,捂著火辣辣的胳膊,不可置信的看著薛田:“薛田,你個混蛋,你居然敢打我,老孃跟你拼了。”
她嗷叫了一聲,就擼起袖,沖上前去跟薛田扭打成一團。
女人的力氣終究不比男人的,尤其是薛田這種整日裡在地裡田間勞作的漢。
平日裡讓李春香打幾下,擰耳朵幾下,無非是讓著她,眼下這用足了力氣,狠狠的甩了她幾個巴掌。
待李春香臉頰高高腫起時,身形也倒退了幾步,薛田呸了幾口水道:“你個死婆娘,不相信老,還跟著老作甚,這日沒法過了,我要休妻。”
休妻後,他也要娶一個如花似玉的媳婦,再也不娶這中皮厚肉糙的惡婆娘了。
休妻這兩個字,就如一道響雷,將在場的人都劈的外焦內嫩。
李春香身晃了晃,回過神來,更是瘋了一般,撲上去,跟他扭打起來:“我跟你拼了,王八蛋,在外面搞破鞋,還敢休妻。你想跟那寡婦雙宿雙飛,我呸,決不能便宜你們。”
兩人打的難舍難分,屋裡的這幾個人攔都攔不住,薛雨也捱了一拳。
薛陽的勸解聲,薛雪的煩悶聲,還有薛老頭的嘶吼聲,都無法讓這對廝打中的兩夫妻停手。
他們紅了眼睛,就好像是對付兇神惡煞的仇人,哪裡還顧及什麼一夜夫妻百夜恩。
接著,就聽見哐當一聲,李春香那壯碩的身,被推到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