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她的聰明才智,一般人想跟她鬥,只會是自取其辱。
離開席位的張蔓兒,被渾身的滾燙刺激的快受不了,身體一波波熱浪傳來,好熱,好想泡在冷水裡。
怎麼這麼熱呢?雖然夏末,但今個太陽躲進雲層裡,沒有陽光直射,並不熱啊。
怎麼回事?剛剛都還好好的。
這種異常的反應,讓她這個學醫的人,立即反應過來,她立即探上了自己的脈搏,心跳加快,口幹舌燥,她這是被人下藥了。
在徒兒的生辰宴,誰敢對她做出這種事?
答案呼之欲出,除了恨她的寧雪妍,她實在想不出還有第二個人。
想不到她一個大家閨秀,居然敢這麼大膽,這麼卑劣的用這種下作的手段,對她下藥。
看來是那壺茶有問題,原本那壺茶水不多時,有丫鬟熱心的給她重新漆了一壺,她也沒有警惕之心,這才給人有機可趁機會。
怎麼辦,身體越來越熱了,就好像千萬只螞蟻在身上啃咬。
張蔓兒往閣樓方向進去,隨手推開了一個雅間,拔掉頭上的金簪,往手臂上狠狠紮了進去,等那股濃鬱的血腥味散了出來,神思漸漸清醒許多。
薛雪正四處無聊的逛著,雖然這後院美景怡人,但一個人形影單只,也少了那份欣賞興致。
抬眸間,正瞥見張蔓兒往一個院過去,薛雪心生奇怪,就提起裙擺跟了上去。
看著這麼多格局一樣的房間,她在心裡納悶,三嫂去了哪個房間,她在做什麼呢?
這邊的閣樓,應該是酒樓的客房吧?
這方便客人入住的房間,三嫂來這麼做什麼?
難不成她在跟野男人約會,薛雪被心裡的這股念頭唬住了,越發的要把張蔓兒找出來,想質問她一番,這樣做對的起她三哥嗎?
原來有不能告知別人的秘密,怪不得今日不願帶她來赴宴會,果真是有問題。
她正琢磨著張蔓兒會在哪間房時,就被一雙男人的大手從身後摟住,滾燙的身體瞬間纏住了她。
薛雪如捱到了一個火爐,還沒弄明白怎麼回事,還來不及大喊大叫時,就被身後的男人捂住嘴巴,連拖帶拽的拖到房間裡去。
等被甩到了帳幔飄飛的木床上,薛雪這才看清楚面前雙眼赤紅,五官粗糙平淡無奇的男人,正是跟她搭訕過,被她不待見的寧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