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邊有微風輕拂,是白巧荷附在他耳邊低語,見他面色猶豫,她立馬不高興道:“怎麼了?有問題嗎?方宇你可是我男人,我被人欺負你若不護著的話,還當我是你媳婦嗎?”
方宇被她這麼一激,渾身的血性就往上湧:“成,媳婦既然開口,那我照做就是了,敢欺負我媳婦,就該給她點顏色看看。”
反正又不是打人,只是讓她蒙受損失而已。
白巧荷臉頰飛上紅霞,眼睛裡蕩漾著溫柔淺笑,美的越發驚豔。
這好戲才剛剛開鑼,她不好過,那麼張蔓兒也休想好過。
看這個大塊頭,對她痴迷著迷的模樣,她就萬分得意。
果然示弱就是女人最好的武器,把男人迷得暈頭轉向的,讓他做什麼就做什麼,像張蔓兒這般強悍的女人,凡事要強,壓制著男人,遲早要被薛川厭惡的。
方宇被她撩撥的又起了反應,看著外面的天色剛暗了下去,又俯下身,堵住她的唇,拉著她共赴雲雨。
次日,遙遠的天際剛浮現一絲矇矇亮,薛川就早早摸索著起來。
每天早上,他都會揹著弓箭,挑著木桶去山上一趟。
先在半山腰處轉轉,若是運氣好,能打一點獵物,帶著野兔山雞去鎮上賣。
若是打不到也沒關系,直接去半山腰的溪邊,把灑下漁裡的魚兒收了。
今日他將漁拉起來,就感覺到了輕飄飄的不對勁,定睛一看,漁上幹幹淨淨,除了一些水草跟枯樹枝,一條魚兒都沒有。
薛川的俊臉一下就沉了,怎麼會沒有魚兒?
魚兒去哪了?是誰動了他的漁,將這些魚兒收走了。
薛川一聲不吭的回到家,張蔓兒這會剛起來,忙著做早飯,瞧見他挑著空桶回來,神色布滿陰沉,不禁納悶問道:“相公,你去山上了嗎?”
薛川將肩上的扁擔放下,指了指這空空如也的木桶道:“媳婦,我們的魚兒被人偷了。”他的語氣很冷。
原本這河東村的山水都是共享的,只要你勤快,想要捕魚什麼的,根本沒有人管。
但這漁是他們買來特意魚的,有人二話不,就將他們漁裡的魚兒收拾的幹幹淨淨,那就是不問自拿便是偷了。
張蔓兒聽了這話,不免也跟著生氣。
這攤位上的魚罐頭,每天銷量都很大,每天都用新鮮的魚兒現清理現做,再拉去鎮上賣的。
這魚兒沒收到,今日是出不了攤了。
到底是誰幹的?那人想做什麼?
若是想吃魚兒,自己可以去捕,為何要把她家漁的魚給收拾了,很明顯的某些人紅眼病犯了,見不得他們好,見不得他們掙錢。
張蔓兒思緒一翻轉間,看著堂屋方向,意有所指:“相公,會不會是……”
薛川明白她的意思,會不會是老薛家的人幹的。
他二話不就去堂屋那邊走了一趟,這麼多的魚兒,若是被他們弄回來,就一定會有魚腥味,但他巡視了一遍,沒有發現任何的蛛絲馬跡。
再,他們不至於在魚兒上動手腳,若是偷偷配方,那還值得懷疑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