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氏見薛川處處維護張蔓兒,氣的臉色鐵青,罵道:“你個不孝,不孝啊。”
“娘非要這麼兒也沒辦法,該孝順您的,我們不會少給的。”薛川完高大的身影從她身旁擦肩而過,修長的腿邁進灶房,順手就將木門合上,阻擋住田氏那罵罵咧咧的聲音。
張蔓兒拿起打火石在點燃稻草,瞧了他一眼道:“薛川,我是不是讓你難做了?”
若不是薛川,她跟田氏沒有直接的關系,偶爾慫她也不覺得什麼,但薛川不一樣,畢竟是她兒,這樣夾在兩邊難做人,挺為難他的。
薛川搶過她手裡的活,輕巧的將灶洞燒起來,火光照耀著他的臉,英氣逼人:“沒有,你沒錯,我娘年紀大了,愛嘮叨正常,咱們過好自己的日,不用理會他們。”
張蔓兒切著菜道:“也是。”
半個時辰後,熱氣騰騰的晚飯出爐了,外面的天色暗了下來,屋內一燈如豆。
薛川扒著碗裡的飯,狼吞虎嚥,邊吃邊看著細嚼慢嚥的張蔓兒,瞧著她一手端碗,優雅的扒著飯,那張殷紅的嘴一抿一抿的,就跟的一般。
明明就是簡單的吃飯動作,都那麼的勾人,真是個妖精。
他黑眸已經變了顏色,蕩漾出侵略性的狼光。
被這道光掃蕩著,張蔓兒覺得衣服被他扒完,的呈現在他面前。
臉刷的一下就紅了,薛川怎麼一直盯著她看,天天看還看不夠嗎?
正當她忍不住想要幾句,薛川斂了斂心神道:“媳婦,你這廚藝不錯,以前我總覺得大姐的廚藝是最好的,現在看來你跟她不分上下,一想到以後都能吃你做的飯,我就覺得無比幸福。”
薛川的眼神就跟一口幽深的古井,透著某種深沉的含義,感嘆命保住,可以跟她長相廝守,這也在暗示另一種意思。
張蔓兒想起昨晚被他框的話,臉更紅了,低著腦袋道:“我是你媳婦,給你做飯應該的。”
將桌上的碗筷收拾一番,就見這雙大手伸過來,搶過她的碗筷,利落的刷洗起來。
他愛洗碗,就讓他洗,張蔓兒也落得輕松,拿了個木盆,從灶臺上的瓦罐裡舀了熱水,洗臉洗腳,就瞧見薛川將洗碗水倒在外面。
這麼一個剛硬的男人,做著家務活,有種別樣的魅力。
張蔓兒倒洗腳水時,瞧見薛川在院裡沖著冷水澡。
初夏的天氣不冷不熱,晚風徐徐,刮在臉上有些涼意,看著他拿著木桶從頭淋到腳,那嘩嘩嘩的流水聲,讓她下意識打了個寒顫,不冷嗎?
哪怕是揹著她,薛川也能感覺到媳婦在看他,他聽到她的倒吸聲,大概怕他會冷吧,心裡冒著一團火,他還嫌水不夠涼快呢?
沖完冷水澡的薛川,突然轉身過來,對上張蔓兒的黑眸,足足讓她嚇了一跳。
這種感覺就像在偷窺中,突然被人抓個正著,張蔓兒羞的無處遁形,瞧著光著膀,僅穿著一條褲的薛川,那立體的五官,如石雕般,高大的身形健碩無比,那水珠順著古銅色的腹肌滑落下來。
他不話時,神情嚴肅,帶著讓人畏懼的氣息。
那野性的味道,穿衣有型,有肉的身材,饒是讓張蔓兒都看呆了。
薛川提著木桶進來,隨手就將門合上,面上不動聲色,心裡早就樂開花了,看得出媳婦對他的身材很滿意。
解了毒後,他整個人神采奕奕,體力好似更甚從前,每天幹活都有使不完的力氣。
這種體力充沛更甚從前,看來這次的中毒事件,讓他因禍得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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