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薛川等人,就將早上在鎮上掙的銅錢給數了數。
薛雨是用布袋裝著,一大堆的銅板倒在桌上時,有下銅板雨的感覺,還伴隨著嘩啦一聲。
眾人心裡都在想,好多銅板,都堆積成山了,這是他們有史以來銅板最多的一次。
灶房裡的人,薛川,張蔓兒,薛雨,石頭都在忙著疊銅板,十個疊成一堆,十堆串成一串。
薛雨一想起剛那場鬧劇,還心有餘悸:“這李春香到底是砸回事?一天到晚不消停,連個孩也不放過?”
她還真有點怕李春香了。
石頭仰著腦袋,頗為激動的道:“二舅媽真的好兇,我就碰了一下那竹蜻蜓,就我偷了東西,這也太可怕了,還好三舅在幹柴堆裡找到,不然我豈不是擔上了偷的罪名?”
這個薛寶蛋不好惹,他每次都是躲著的,這次不過是好奇的玩了一把,誰知道引起這麼大的麻煩。
張蔓兒並沒有舒緩口氣,眸深沉:“來去,都是錢生出來的禍端,嫉妒咱們掙錢,恨咱們擋了她的財路,薛陽的事麻煩了。”
老薛家一心想娶王家姑娘,這事黃了,她們能善罷甘休?
薛川沉聲道:“剛爹已經讓李春香交出了銀鐲,不準她插手薛陽的事,薛陽要娶誰都輪不到她一個二嫂做主。”
輪不到她做主,怕是田氏要做主了。
張蔓兒抬頭看他笑;“若是沒人授意,李春香會有那麼大的膽?我看這件事棘手了。”
那個好錢如命的婆婆,怕是要發大招了。
薛川一想也是:“這八成是我孃的主意,見錢眼開,明面上薛家是她當家,但最終拍板做決定的是我爹。”
只要老爹這邊護著薛陽,那四弟的婚事就輪不到任何人插手,爹是個明事理的人,相信不會為難薛陽的。
“讓薛陽防著點吧,還有薛家日過得拮據,怕是娶媳婦的錢都不夠了,王翠一心想嫁到薛家來,一定不會善甘罷休。”
瞧著兩夫妻的有趣,薛雨雲來霧去,不由的多問了一句:“怎麼你們是薛陽有心上人了?那王翠沒戲了?”
她聽了半天,就聽出這麼個意思來。
張蔓兒不由的好笑道:“大姑姐,王家不是一直都沒戲嗎?也就薛家惦記著王家的好處,費盡心思的在撮合。”
薛陽何曾回應過?都明確拒絕好幾次了,就是李春香跟田氏兩人剃頭擔一頭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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