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躺了幾個粽,看起來手藝略差,隨著多包了幾個,薛雨也越發的得心應手。
掌握了要領,注意扭的時候,還有紮繩的力度,這包粽也不難。
一個上午,薛雨家的灶房裡傳來歡聲笑語,其樂融融。
午飯過後,她們繼續包粽,薛川挑著水桶去了半山腰,準備將今日的魚兒收獲了。
經過白家時,就感覺到一道俏麗的身影一直在跟著他,薛川神情一斂,也不嗆聲,直到到了山腳下,四下無人時,這才突然停下腳步轉過身。
他的動作急促,讓白巧荷一點準備都沒有,眼看腳步來不及剎住,就要直直的撞了上去……
薛川卻側了側身,就這麼看著她跟地面來了個親密接觸,摔了個狗啃泥。
巧荷吃痛的撐起手掌,看著早上的那幾道劃痕還在,這會又添了幾道新的,不免覺得委屈又惱怒,不應該是跌進他寬闊的懷抱?
為何是跌倒在土路上,濺起一片灰塵。
“薛川,你剛明明可以扶我的,為何眼睜睜看我跌倒?”巧荷的神情委委屈屈,淚花在眼眶裡打轉,頗有幾分楚楚可憐的姿態,語氣生硬卻又帶著幾分質問。
對上那張花容失色的臉,薛川抖了一下身上的擔,所有的耐心在這一刻消耗完畢,俊臉怒氣蔓延:“你摔你的,我走我的,跟我何幹?”
他挑著水桶也不方便,更何況在他眼裡,她只是個外人,還不如這兩只木桶重要。
不想跟她過多交集,薛川繼續往上走,就見那道粉色的身影如颶風一般颳了過去:“薛川你站住。”
“我和你沒什麼好的,讓開。”
他那冰冷的神情,就如一把鋸狠狠的鋸開了她的心,讓她疼的滴血。
心裡一顫,他何曾這麼對待過她,一定是張蔓兒給他吹了什麼風,灌了什麼迷湯,不然他怎麼會這樣。
“川哥。”巧荷柔柔的喚道,這是她從喚到他的暱稱,是她的專屬。
那麼含嗔帶怨的看著他,也激不起他心中的一點水花。
薛川身形頓了頓,一聲不吭,從她身邊擦肩而過,繼而闊步往山路上走去。
他一天要忙的事情多著,可沒功夫去理會這些閑雜人等,若是他他只有兩天的生命了,不知道她作何感想?
眼看著他的背影越走越遠,漸漸的直到消失不見,巧荷終究忍不住的蹲下身,雙手將自己懷抱住,放聲大哭。
為什麼要這麼對她,以前不都是好好的,他從未用這麼冰冷的眼神看她,就好像她是個陌生人一般。
都怪張蔓兒,那麼會勾引男人的女,有幾個人受的住的?她心裡恨恨的想。
薛川駕就輕熟的上了山,很快就將漁裡面的魚兒收了,挑著兩只裝滿魚兒的木桶回到薛雨家時,就瞧見她們包了幾盆的粽。
這個下午,幾個人又是包粽,又是做魚罐頭忙的不可開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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