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已經成親了,這麼英俊的男人又是她的相公,就算要跟他行夫妻之事,也屬正常,但她沒有一點準備,就對她上下其手,還讓她剛擔驚受怕了,這如何讓她不惱?
看這東西跟只貓一般炸毛的樣,看來生氣了,薛川深吸了一口氣,扯過薄被蓋住自己。
他已經起了反應,真怕會對她怎麼樣,不過看著她這麼有趣,還是想逗逗她:“怎麼,我沒繼續讓你很失望?你在罵我,信不信我將這罪名坐實?”
這男人太腹黑了,跟他鬥心眼根本不是對手。
張蔓兒臉紅撲撲的,裹緊身上的薄被,剛開始還對他有所防備,但禁不住那一陣陣襲來的睏意,擱下沉重的眼皮,就了夢鄉。
她的呼吸聲均勻平緩,薛川卻是睡不著,單手撐著下巴,瞅著她的容顏。
今天又是趕集,又是去了山上,想必她也是累壞了。
這個東西這麼在乎他,原本都看見她心敞開了,他想走進來時,就見她因為白巧荷的事上鎖了。
她眼裡揉不下沙,他又何嘗不是呢?
大手她柔滑的肌膚,描繪著她絕美的輪廓,她屬於那種天生麗質的美,眉不畫而黛,唇不點而朱,鼻秀挺,唇瓣緊抿,就跟一般。
那裡的甜味他是嘗過的,心心念念無法忘懷,今晚瞧她一副怕他吃掉她的樣,他不免想笑,在給不了她未來的情況下,他一定不會動她。
夜已深,窗外皎潔的月光灑了進來,鋪在兩人的身上,如覆蓋了一層輕紗,想著她朦朧的身體,他渾身一陣起來,的豎立,讓他的呼吸都是壓抑的。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好好的給她檢查不就成了,非要把人剝個精光。這下好了,點燃了一把火,又捨不得動她。
薛川無奈的笑笑,等了一會,這才心翼翼的穿上衣服,下了炕,去了灶房打了一盆冷水到院裡,給自己淋水,從頭淋到腳。
整整淋了三盆,這才去掉體內的那股。
張蔓兒一覺醒來,感覺到身旁一空,薄被下的自己可什麼也沒穿,她又羞又惱的抓著一旁的寢衣給自己胡亂穿好,過了好一會兒,都不見薛川回來。
他去哪了?該不是自己沒給他,他去找別人滅火了吧。
她正胡思亂想間,就見臥室的門被人輕推開了,她趕緊閉上眼睛裝睡,就聽到一陣悉悉索索聲。
她落入了一個寬闊的懷抱裡,那冰涼的觸感讓她的心裡跟著一陣清涼。
原來他是去沖冷水澡了,張蔓兒心裡有些感動。
心想,他若是真的要了自己,她……她就不反抗,從了他吧。
左右都是自己的男人,這種事早晚的……
胡思亂想間,瞧見他傳來均勻的呼吸聲,張蔓兒動了動,從他的懷抱中掙脫開了,這一刻她好似明白了,一直都是他抱著她睡,並不是自己睡相不好,跑到他懷裡去的?
這個腹黑男,她側過身,眨巴的眼睛看著他,在外面月光的照耀下,能隱約的看見他剛毅的俊臉,泛著冷硬的光,薄唇緊抿,連睡著都這麼淩厲。
只要她不點頭,薛川哪怕焚身也不動她,寧願自己潑冷水,她似乎原諒他了,心裡升起一起甜滋滋的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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