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絕跡了?”
“小兄弟你此話當真?”
“怪不得,怪不得我曾在黃河邊專門購買,也沒有買到金鱗赤尾的正宗黃河鯉魚,原來是被其他魚種汙染已近絕跡了!”
“可惡,這黑心店家竟然那雜種魚騙我們?”
“我大老遠趕來,就為了赤正宗野生黃河鯉魚,你就給我們這?”
“還特麼賣這麼貴,若不是這位大兄弟說,我還真以為是真的呢!”
“賠錢!”
“舉報這坑人的店…”
蕭韓副話,說的有理有據,時間眾人細思極恐,頓時恍然。 輿論開始邊倒了,紛紛指責魏傳普。
魏傳普此刻臉色幾乎慘白,額頭上滿是冷汗,看著蕭韓,他現在要宰了蕭韓的心都有了。
對於蕭韓說的這些,魏傳普當然知道。他們清水鎮背靠黃河,黃河鯉魚被魚種汙染已經近乎絕跡,這事情在小鎮裡並不是秘密。可外地人不知道啊,所以為了賺錢大家也都心照不宣。
可沒想到蕭韓今天竟然說出來。
魏傳普氣憤啊,他氣得不是以後不能靠這道菜賺錢了,而是他們的酒樓可能會因此名譽受損,宣告毀於旦。
“魏傳普,這事本來我也不想說。畢竟別家餐館也有賣這道菜的。但他們這道菜價格也就幾十塊而已,可你為了賺塊錢竟然把道假菜賣到近千的高價,這不是訛詐這事什麼?”蕭韓氣勢洶洶,直逼魏傳普。
“你…你胡說,我們魏家餐館向誠信經營,怎麼可能會賣假菜?”冷汗已經從額頭上滑了下來,魏傳普大聲衝著蕭韓吼道。
見魏傳普還不承認,蕭韓卻冷哼聲:“魏經理,我如果說,你們不僅賣假菜,還賣假酒呢?”
那刻,魏傳普的身子劇烈顫。
“哈哈…真是笑話,看來你為了賴賬簡直什麼胡話都敢說啊!”這時候鄭詩凱卻是突然聲大笑,“這個餐館的所有酒水全由我鄭氏酒行供應,不相信你可以去北城問問,我鄭氏酒行誠信經營三十餘年,旗下合作的酒店無數,可曾有人說過我們賣過假酒?”
“小子,沒錢吃飯就說沒錢的。你若是好好說話,這桌飯菜就算我請你又怎樣?可你為了賴賬胡言亂語,又是誣賴菜假,如今竟又胡說酒假。下句你莫非想說這個酒樓也是假的不成?”鄭詩凱昂而立,冷然笑道。
之前蕭韓說假菜,他插不上嘴,畢竟這酒樓不是他的。可如今蕭韓說酒假,這無疑是自取其辱了。他自家的酒,真假他豈會不知?
狗急跳牆,真是蠢貨!鄭詩凱不屑罵道。
可是袁州卻沒有注意到魏傳普此刻慘白的臉色,以及服務員心虛的表情。
“好,既然你說這酒是真的。那你不防嚐嚐。”蕭韓依舊臉淡然笑意,那茅臺酒倒了杯便遞給了鄭詩凱。
鄭詩凱喝,臉色卻是瞬間變。
“怎麼不說話了?”看到鄭詩凱樣子,蕭韓冷笑,隨後卻是看向魏傳普:“我蕭韓的確沒喝過茅臺酒,但你以為拿瓶爛酒就能糊弄我嗎?”
“魏傳普,不防告訴你,我蕭韓好酒沒喝過,爛酒卻是喝過不少。你這酒,分明是路邊攤賣的劣質酒。”
“這酒,特麼的我喝多了,你當我喝不出來嗎?路口王大爺那攤上,十二塊錢瓶。什麼牌子我都能給你說出來。”
“千多你就給我這酒,真當我蕭韓是蠢貨不成?”
“還鄭氏酒行供應,這位兄弟,我問你,你們鄭氏酒行就特麼賣這種酒嗎?”蕭韓怒聲喝,直視鄭詩凱。
“什麼,千多的酒竟然灌路邊癱的劣質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