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館主,兄弟們都召集齊了。武館的教練,還有一些有些實力的學員,都通知到了。”房間裡,一個男人對著手臂上還綁著繃帶的青年說道。
這青年,不是郝武又是誰呢?
上次去醫院看望表妹,沒想到最後自己也被蕭韓揣進了醫院。
習武之人,講究的就是一個心性豁達,有仇必報。更何況自己已經屢次從蕭韓手中吃癟,這個場子必須要早回來。
即便沒有上次醫院的事情,郝武也不會和蕭韓善了。只不過原本郝武是打算等自己師傅或者大師兄回來再說的。現在只不過把這個日期提前了而已。
“總共多少人?”郝武冷聲問道。
“大約七八十人左右吧!”
“怎麼這麼少?”郝武不禁皺眉。
“我龍城武館分館幾十家,光教練就好幾百人,在籍學員更有上千人,難不成本館主發話,就只能召集這麼點人嗎?”郝武頓時大怒。
身後的男子頓時驚懼萬分,戰戰兢兢的解釋道:“館主,北城畢竟不比龍城,那裡我們勢力尚淺,龍城武館在那邊根本就沒什麼影響力。而且別說我們武館,就是你父親在那邊也沒什麼能量。除非你能爭取到你舅舅的支援。”
郝武的舅舅,正是江北首富,蘇雨菲的父親,蘇遠山。
“我舅嗎?”郝武搖了搖頭,“就一個鄉下小子,我教訓他還要靠我舅舅嗎?說出去豈不讓人笑掉大牙?”郝武大怒。
“可館主,北城是極限武館的勢力範圍,我們武館過去拿人,我怕…”
“你怕什麼?蕭韓那臭小子又不是極限武館的人,我們去辦他,極限武館還能攔著我們不成?再說了,不就一個極限武館嗎,怕他幹什麼。出了北城,我龍城武館虐他們如虐狗。再說了,等我大師兄回來,我立刻帶人去北城踢館。”
“什麼狗屁極限武館,幾日後,我郝武定將你們除名!”
郝武氣憤的說著,但身後的男子卻依舊愁容未減:“館主,極限武館雖然最近如日中天,但畢竟剛成立不久,根基尚淺,我們倒也不懼他。我擔心的是,盛天。”
郝武頓時也愣了一下,神色凝重了起來:“你是說,盛天連鎖酒店的老總,那個壯年便臥身輪椅的盛天?”
男子凝重的點了點頭:“是的,館主。這盛天原本也不過是鄉下一窮小子,後來卻從村裡帶著幾個兄弟出來闖蕩,後來幹掉一個小地方的勢力後自己上位,再之後竟然在短短几年之間迅速做大,以雷霆手段清掃掉北城幾十個地下幫派團夥,最後更是以此為倚仗,創立盛天酒店,仗著道上的兄弟,吃掉多家規模不小的酒店,盛天酒店如今已是五星連鎖。他在北城可謂是黑白兩道通吃,除了北城的王家能壓其一頭,恐怕其他人都不敢惹啊。”
“而極限武館能在短短几年內紮根北城,你覺得沒有盛天為後臺,他能站住腳嗎?”
郝武頓時凝重了起來:“但我們僅僅是去辦一個鄉下小子,估計他不會管吧。”
“人少了,他是不會管。可館主,你若是帶的人多了,到別人的地盤上去拿人,你覺得,他管還是不管?”
郝武沉默了。他在龍城也混了不少年了,知道道上的一些規矩。雖然他僅僅只是去教訓一個鄉下小子,可若是帶的人多了,在別人眼裡,那就等同於他帶著人是去別人的地盤上鬧事,打地頭蛇的臉了。
“館主,這個盛天曾說過,私人恩怨,只要人數不過百,他不會管。所以這次,我們不適合帶太多人。”
“嗯,這樣也好。”郝武點了點頭,隨後又囑咐道,“畢竟是去別人的地盤上拿人,還是先給他打個招呼,省的再惹麻煩。”
“嗯,館主,這個我已經讓人去辦了。館主打算什麼時候動身去北城?”
“下午就去!”郝武冷聲一喝。
北城。
裝飾豪華的房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