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微的叮一聲。
走廊盡頭的電梯門再次緩緩開啟。
一道曼妙婀娜的身影宛如輕盈的模特般從裡面踱步而出。
只見她身姿綽約,穿著一身簡單又利落的衣服,雙手插在口袋裡,腰肢微微搖晃,每走一步,都像在踩著節拍,懶散中透著說不出的危險。
她那清脆悅耳的口哨聲如同靈動的精靈在空中跳躍清亮又隨意,與她嫋嫋娜娜的步伐相互呼應,形成了一曲美妙的樂章。
然而,在這忙碌的走廊之上,那些身著白色大褂、正焦急地討論著什麼的科研人員們,卻因為這個突然闖入的女子而瞬間變得鴉雀無聲,一個個都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呆立當場。
他們的心猛地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兒,喉嚨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扼住,連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
女人若無其事地哼著口哨,雙手隨意地插進衣兜裡,閒庭信步般地朝著前方走去。
而周圍的科研人員則滿臉驚恐,紛紛不由自主地向旁邊退去,生怕自己會不小心觸怒到這位。
就這樣,女人在眾人緊張的避讓注目下,一路暢通無阻地來到了張偉的面前。
此時的張偉面色蒼白得如同一張白紙,毫無血色可言。
他的身體僵硬地倚靠在走廊的背牆上,雙手死死捂住自己的脖子,似乎想要阻止鮮血從傷口處不斷湧出。
而他嘴上叼著的那支香菸,甚至還未來得及燃燒到頭,一縷縷淡藍色的煙霧從菸頭處升騰而起,緩緩飄散在空中。
順著他的脖子流淌而下的鮮血,已經將他以及周圍的地面浸染成了一片觸目驚心的紅色。
他瞪大了雙眼,眼神中充滿了難以置信的神色,他的眼神中交織著不甘與憤怒,彷彿要衝破眼眶噴薄而出。
這是一種被命運捉弄的絕望,也是對生命即將消逝的不甘。
女人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眼前的情景,然後便停下了口中的哼調。
緊接著,她動作優雅地分別從左右兩邊的衣袋裡掏出一把精緻的****和一枚閃爍著寒光的子彈。
她輕輕地將子彈放入彈倉,然後利落地旋轉著彈倉,仔細聆聽著彈倉轉動所發出的機械聲響。
做完這一切後,女人才抬起頭來,用她那冰冷淡漠的目光掃視了一圈在場的眾人,並開口問道:“這次……該輪到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