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先問:“受害者林綠翹是被你推下樓梯的嗎?”
“不是,”葉瀾嫵說:“當時我想離開,她卻抓住我的手腕,阻止我離開,我的手甩動了下,想將她的手甩來,離開那裡,回我自己的房間,結果她大叫救命,自己頭往後仰,從樓梯上摔下去,所以,是她陷害我,自己摔下樓梯,與我無關。”
姚先試圖讓自己溫和,但多年來的辦案習慣,讓他的目光和語氣很快犀利起來,“你有證據嗎?”
坐在葉瀾嫵身邊,握著葉瀾嫵右手的戰幕深,微微皺眉,扭頭看向姚先,“姚警官,注意你的態度!”
他肯讓姚先進來,是因為如果他們避而不見,就彷彿他們做賊心虛一樣,對他們不利。
所以,見葉瀾嫵身體狀況還算穩定,情緒也已經徹底穩定下來,問及警察時,他便同意了葉瀾嫵的提議,讓警察進來問話。
但是問話可以,嚴厲質問不可以!
他現在和葉瀾嫵說話都不敢大聲,唯恐嚇了自己老婆。
姚先這副疾言厲色的樣子,真是礙眼極了,讓他有種忍不住想要將姚先扔出去的衝動。
姚先從警多年,什麼人都見過,已經很少會對什麼人心生懼意。
但是,面對戰幕深,他卻有種非常忌憚的感覺。
看到這個男人,他腦海中閃過最多的字眼就是“不怒自威”。
戰幕深沒有大喊大叫,也沒疾言厲色,他一直很平靜,可他身上的氣質和氣勢,卻偏偏讓人望而生畏,想要敬而遠之。
也就是他是從警多年的老警察,什麼人都見過,膽子大。
這會兒要是換了新兵,沒準兒腿都嚇軟了,話都不敢多說。
這是一個只看一眼,就知道非富即貴,而且特別不好惹的男人。
面對戰幕深毫不留情的呵斥,他一點牴觸心理都沒有,非常犯賤的覺得人家訓的對。
他不好意思的笑笑,說了聲“抱歉“。
葉瀾嫵笑著衝戰幕深搖了搖頭,“我現在感覺好多了,沒什麼特別的感覺了,你別嚇唬姚警官了。”
姚先:“……”
姑娘,你這句話比你丈夫剛剛那句話的暴擊點來的還要強烈好嗎?
葉瀾嫵已經感受不到小腹的抽痛,喬影也說她情況很好,寶寶沒有問題。
再加上戰幕深陪在她身邊讓她安心,此刻也看不到林綠翹血淋淋的樣子,情緒已經穩定了許多,已經不像事發時那樣驚慌失措。
她看著姚先說:“我的證據就是林綠翹她有前科!我們兩個是同桌,兩年前,她因為聯合其他人,陷害我藏毒,被抓入獄,這次剛剛出獄不久,她特地找上我,就是對我的報復!”
姚先看了手下眼中的錄音筆一眼:“這只是理論上的證據,還有呢?”
葉瀾嫵說:“我就只知道這些了,其他的,應該是你們警察的工作了吧?我只能說,我當時只是甩開她的手而已,甩手的力度不大,幅度也不大,絕對不足以將一個大活人從臺階上甩落下去,你們應該是可以找目擊證人或者就像上次的案子一樣,找一下酒店的監控錄影?”
“好的,”姚先點頭,“既然這樣,你現在身體狀況特殊,我們就不多詢問了,請保持通訊暢通,方便我們隨時聯絡,我們隨時都會找你。”
葉瀾嫵點頭:“沒問題。”
姚先又說了一些葉瀾嫵需要注意的事情,帶人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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