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瀾嫵打量他幾眼,“保重身體,別整么蛾子,我會建議你大哥,這陣子在你身邊多放及格保鏢,保證你的安全。”
保證夏源初的安全,就是保證她大哥的安全。
她不希望,再有類似上次付映雪的事情發生。
夏源初嘖嘖,“嫂子你這目的性太強了!現在我的安全事關葉大哥的安危,你就對我這麼上心,那等葉大哥恢復健康,你用不著我了,你還疼不疼我?”
葉瀾嫵啐他,“夏源初你太不要臉了,你都多大年紀了?還讓我疼?你比我還大呢好嗎?”
夏源初嬉笑,“我年紀再大不也得管你叫嫂子嗎?我是你弟弟,你自然得疼我,要不你管我叫哥,我疼你!”
戰幕深睨他,“阿初?”
夏源初吐吐舌頭,衝戰幕深討好的笑,“哥,我胡扯呢!我再給杉哥檢查檢查。”
他衝葉瀾嫵做個鬼臉,跑去給容止杉檢查了。
只是他人一旦站在容止杉的病床邊,身上吊兒郎當的氣質立刻就變了。
就像一柄猛然從一個花裡胡哨的劍鞘裡出鞘的利劍,只是瞬息之間,便鋒芒畢露。
葉瀾嫵看著他,心中感慨,這人也挺怪的。
平時嘻嘻哈哈,吊兒郎當,什麼都無所謂的樣子。
可一旦涉及“醫學”這兩個字,便立刻變了個人一樣。
他身邊跟著兩個助手,是他的師兄,他導師硬給他塞過來的。
平時他師兄師兄的叫著,別提多微風拂面,和藹可親。
可工作的時候,葉瀾嫵不止一次看到他暴跳如雷,將他那兩個親親師兄罵的灰頭土臉,狗血淋頭。
平時挺好脾氣的陽光大男孩兒,可一旦穿上白大褂,站上手術檯或者鑽進研究室,這人就像芯子被惡魔給吞了,立時變了個人。
挺有趣了。
當然,這種有趣僅限於被罵的狗血淋頭的人不是她的時候!
眾人在容止杉病房內停留片刻,知道容止杉的情況會一天比一天往好的方向發展,全都放下心來,向容父容母告辭離開。
容父容母對夏源初感激涕零,葉瀾嫵覺得要不是隔著輩分,老兩口給夏源初磕頭的心都有了。
夏源初別看表面山瀟灑,可實際上昨晚他在醫院守了容止杉一夜,就是怕有什麼突發情況。
這會兒容止杉醒了,他也放下心來,問戰幕深:“哥,你回家嗎?”
戰幕深點頭,“回。”
“捎我一起走吧?”夏源初打了個哈欠,“昨晚一夜沒睡好,好睏,我要回家補一覺。”
戰幕深點頭,“管好你的嘴!”
“是!”夏源初猛的立正站好,衝戰幕深敬了個禮,又笑嘻嘻的在自己的嘴巴上做了個拉拉鍊的動作。
葉瀾嫵白他一眼,表示非常鄙視他。
夏源初交代了他兩個師兄一聲,讓他們幫忙盯著容止杉,有情況隨時通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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