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楚司言的臉色更陰寒了幾分,讓人看了心裡發毛,不寒而慄。
楚健一個字都不敢說。
他現在沒多大的奢望。
鬱芳他是絕對不會保的,他現在只想保住楚嵉的命。
至於楚家,對他來說,只要能保住楚氏不破產,不管是給楚嵉還是給楚司言,區別不大。
總歸都是他親兒子,縱然他以後不能再過的像以前那樣風光,楚司言總不會要他的命。
事到如今,只要能哄好了楚司言,保住楚嵉的命,別讓楚家破產,他就心滿意足了。
至於鬱芳和楚耀,他心有餘力不足了。
鬱芳被拖走了。
楚嵉跪在地上,抖個不停。
鬱芳居然被送去精神病院了!
楚嵉以前的性格,不說軟的像包子,但一向寬容大量,從來不計較事,吃點虧什麼的,也不愛放在心上。
他一直以為,楚嵉就算回來,頂多就是發頓脾氣,大鬧一場,或者是像剛剛一樣,暴打鬱芳一頓,和鬱芳離婚,也就算了。
他沒想到,楚嵉居然狠得下心,送鬱芳去精神病院。
好人在那種地方待久了會瘋,瘋久了會死。
像鬱芳那種過慣了精緻生活的女人,去了那種地方,就是生不如死。
楚嵉變了!
他狠的心下將他曾經最愛的女人送進精神病院,那他會怎麼對付他呢?
楚嵉跪在地上,惴惴不安,後背上一層又一層的冒冷汗。
楚司言蹲下身,與楚嵉視線平齊,森冷的看著楚嵉,唇角勾著令楚嵉心裡發毛的笑。
楚嵉顫抖著聲音說:“司言,哥哥知道錯了,看在哥哥從小一直護著你的份上,饒了哥哥這一次,哥哥保證,楚家的一切,什麼都不和你爭,都是你的,只要你放過哥哥,哥哥以後什麼都聽你的。”
“難怪你和鬱芳能狼狽為奸,”楚司言譏誚的笑,“你們倆連說的話都這麼想象,果然蛇鼠一窩!”
楚嵉哀求:“司言,人非聖賢,孰能無過?我知道我錯了,只求你看在咱們兩個是同父同母親兄弟的份上,放過我這一次。”
“看在咱們是同父同母親兄弟的份上,放你一次?”楚司言呵笑,“那你當初怎麼不看在我們是同父同母親兄弟的份上,放過我?你和鬱芳苟合,生下那個孽種的時候,你怎麼不想想,咱們是同父同母的親兄弟?你們兩個苟合,是亂uan)倫,是畜生不如,是天理不容?”
“我只是一時糊塗,”楚嵉急切說:“司言,求求你,相信我,我只是一時糊塗,我現在知道錯了,以後我一定改,司言,求求你,看在咱爸的份上,看在咱們死去媽媽的份上,媽媽一定不想看到咱們兄弟倆這樣,如果她知道咱們兄弟兩個自相殘殺,那她在地下也不安寧的!”
“楚嵉,你知道嗎?我很享受你跪在我腳下苦苦哀求的樣子,”楚司言譏嘲的笑,“可是,不管你再怎麼哀求,你也改變不了你未來的命運!你和你弟媳苟且,生下孽種,事情敗露後,你不是慚愧,不是悔改,而是把我打暈,送進精神病院,你這種人,已經從根上壞透了,我這次放了你,以後你只會瘋狂反撲,逮住機會,你就會狠狠咬我一口!”<!ouo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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