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吸了口氣,“我明白,我以後會多空出些時間關心他,好好教導他。”
於悠恬說:“岑先生,我想到一件事情,不知道該說不該說。”
岑墨梵看著她,笑了下,“於老師還有不敢說的話嗎?”
於悠恬淡淡一笑,“因為只是我的猜測,所以我就隨口一說,岑先生可以當做故事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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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講,”岑墨梵說:“我洗耳恭聽。”
此時此刻,岑墨梵已經不把於悠恬當成一個十八歲的青澀少女。
她的一言一行,聰明又睿智,沉穩而老練,絲毫不像那些還未出象牙塔的大學生。
於悠恬微笑,“岑先生,肯定聽說過孟母三遷吧?”
岑墨梵點頭,“當然。”
於悠恬繼續說:“那也必定聽說過‘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岑墨梵依舊點頭,“當然聽說過。”
於悠恬說:“我想說的是,來您這裡工作之前,我查過您的基本資料,您和您姐姐,出自景城的百年世家,您的姐夫,更是一位溫和有涵養的學者,像您這樣的家庭,根本不應該教育出像您外甥這種暴虐粗俗的孩子,您說對不對?”
雖然於悠恬對齊存真“暴虐粗俗”的評價,讓岑墨梵十分不滿,但他不得不承認,於悠恬說的全都是真的。
他黑著臉,點了點頭。
於悠恬笑笑,“我是想說,每一個孩子降臨這個世界的時候,都是一張乾淨簡單的白紙,像岑先生這樣的家庭氛圍,小真不應該長成現在暴戾粗鄙的樣子,他長成現在這樣,必定是有什麼引導了他,或者是一些噁心低俗的影視作品,或者是交了一些不好的朋友,甚至是遇到了居心叵測、刻意把他教壞的人,岑先生想把小真往正路上引,就應該拿出您能拿出的最大心力,時時刻刻關注小真的成長,從源頭上掐滅將小真誤導了的東西,讓小真像普通人家的孩子那樣,正常的成長。”
“對,沒錯,你說的有道理。”這一次,岑墨梵點頭點的很痛快。
凡是做家長的,都有這樣的心理。
自己的孩子做了壞事,那肯定不是自己的孩子壞,而是交了壞朋友,被別人帶壞了,或者是被別有用心的人攛掇著,變壞了,反正肯定不是自己家孩子的原因。
於悠恬這番話,算是說到了岑墨梵心坎兒裡。
於悠恬又是一笑,“為了小真的成長著想,岑先生不防找專業人士,在小真衣服上裝個微型竊聽器,派專人二十四小時竊聽,這樣,岑先生就會知道,小真如今變成這樣,是看了不好的書籍或者影視作品,還是還是被別有用心的人教壞。”
這是於悠恬在柳家的事情上得來的經驗。
監控器或者竊聽器這種東西太好使了,如果有人在背後故意誘導齊存真做壞人,那她肯定會對齊存真做些什麼,岑墨梵看起來還蠻精明的,只要真有那樣的人存在,岑墨梵一定會把那個人揪出來。
“這是個好辦法,”岑墨梵思索了會兒,又有些不確定,“真會有那樣的人嗎?小真的生活圈子很窄,周圍都是我可以信任的人……”
“我也不知道,”於悠恬笑笑,“這只是我天馬行空的猜測,如果岑先生覺得沒道理,可以當我在講故事,但是岑先生一定明白,斬草要從根上除,如果真有我說的那樣的人或事,不從源頭掐滅隱患,我們在這邊教導,那邊在暗處教唆,小真的性格,很難改變。”
“好,”岑墨梵點頭,“不管怎樣,我都要試一試。”
反正只是出於關心和保護,監聽自己的外甥而已,對他來說,並沒有絲毫的難處和壞處。
如果真有什麼發現,那將是一勞永逸的事情。
於悠恬說:“如果岑先生真要監聽小真,一定要保密,將知情人控制在最小的範圍。”
“這個我當然知道。”岑墨梵有些不高興。
他堂堂上市公司的總裁,被一個十八歲的家庭教師教育半天了。
他花五千塊請了一個家庭教師,是來教育他外甥的,不是來教育他的!
於悠恬笑了,“是我多嘴了,我能想到的事情,岑先生自然也能想到。”
“……”岑墨梵也不知道為什麼,於悠恬明明說的是客氣話,他卻有種被打臉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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