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她?”謝清翌的眼中劃過幾分意外。
在他印象中,清芽和西陵羽無仇無怨,西陵羽為什麼要這麼費盡心機的傷害芽芽?
他冷聲問井川:“問出什麼來了嗎?”
“沒有,”井川搖頭,“她身份特殊,我們不好對她用什麼手段,她什麼都不肯說。”
井川到了謝清翌身邊的第一天,首先就是熟悉謝清翌所有的人際關係。
他知道西陵家與顧家的交情,西陵羽是西陵家的大小姐,沒有謝清翌的命令,他不好對西陵羽怎樣。
“關係特殊?”謝清翌冷笑,“試圖傷害芽芽,什麼特殊的關係都沒用!人關在哪裡?”
井川回答:“醫院附近我們一家分公司的地下室。”
謝清翌冷冷說:“過去看看。”
關押西陵羽的地方,果然離醫院很近,五分鐘車程就到了。
看守的保鏢,推開地下室的門,謝清翌邁步進去。
地下室空蕩蕩的,什麼東西都沒有,只有西陵羽被五花大綁,窩在地下室的角落裡,嘴裡還塞著毛巾。
看到謝清翌進來,她眼睛一亮,拼命掙扎,“嗚嗚”直叫。
謝清翌看了保鏢一眼,保鏢走上前,扯掉西陵羽嘴裡的毛巾。
西陵羽喘了幾口粗氣,衝謝清翌喊:“姓謝的,你敢綁架我?我爸爸可是你舅舅,你這麼對我,你就不怕我爸爸生氣?”
謝清翌冷笑,“你放惡犬去傷害芽芽,你就不怕你姑姑生氣?”
“誰說那條狗是我的?”西陵羽嘴硬,“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謝清翌歪頭看了井川一眼,井川把一疊照片摔在她臉上。
照片散落在地上,赫然是她和那條大犬待在一起的照片,有她牽著大犬在路上走的,有她喂大犬吃東西的,還有她摸大犬腦袋的。
雖然她戴了鴨舌帽,看不清楚面目五官,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那人是她。
她有些驚訝,沒有想到,在這麼短的時間裡,謝清翌竟然能找出這些證據。
她原本以為,只要她咬死不認,謝清翌就沒辦法將她怎樣。
謝清翌看著冷笑,“你還有什麼話說?”
西陵羽掩飾著心底的慌亂,滿不在乎的說:“我就是和顧清芽開個玩笑而已,她是姑姑的小女兒,我能把她怎樣?就是開個玩笑,嚇嚇她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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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玩笑?”謝清翌挑眉,冷笑了聲,點點頭,“嗯,不錯,這個玩笑,確實很好笑。”
謝清翌的目光,幽深而冷冽,看的西陵羽毛骨悚然,忍不住又往牆角縮了縮,“謝清翌,你想幹什麼?你別忘了,我爸爸是你舅舅!你敢傷害我,你就不怕我爸爸找你算賬嗎?”
“我沒想怎樣,”謝清翌冷冷說:“既然你這麼喜歡開玩笑,我就陪你開個玩笑而已,在這之前,我問你一句,芽芽哪裡得罪你了,你要縱犬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