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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家與蒼月家是世交,對顧家的事雖然知道的不甚清楚,但總比外人多一些。
他知道謝家與顧家千絲萬縷的聯絡,知道清芽與謝清翌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論身價、論能力、論相識時間的長短,無論哪一方面,他都完敗給謝清翌。
他與清芽,似乎連一分可能性都沒了。
可他不後悔。
即使再給他一千次、一萬次選擇的機會,他也會選擇救清芽,哪怕自己頭破血流,他也要護她毫髮無傷。
眼睛什麼都看不見,眼前只有一片黑暗,靜靜躺在床上,與清芽相識以來的點點滴滴,緩緩滑過他的腦海。
他忽然記起那次他被算計的事情,怎麼那麼巧,第二天,他的對手股票就大幅跌落,失去了競爭力,退出了與他的競爭。
現在他知道了,一定是清芽暗自幫了他。
他還記得清芽那時的笑臉,那麼的歡暢乾淨,純澈明媚。
那是他終其一生願意傾盡所有守護的笑容,只可惜,那笑容,註定不會只屬於他。
他與謝清翌長談,達成共識,他失明的事情,要想盡一切辦法瞞著清芽。
她身體太差,承受力又弱,他們擔心清芽知道,會承受不住。
既然事情已經發生,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如今,他還能為她做的,也只有這些了。
清芽又養了兩天,身體漸好,只是她每次去看秦風,秦風都是在睡覺,她不免有些懷疑。
但她問了護士,又問了醫生,都說秦風的傷沒有問題,養幾天就好了。
只是秦風嫌醫院悶,不讓他出去,鬧性子,每天矇頭大睡。
這倒複合秦風的脾氣。
清芽有時會在秦風床邊守著,秦風一睡就是半天。
直到謝清翌來抓人,清芽才不得不跟著謝清翌回去。
清芽剛一出門,秦風就跌跌撞撞下床,腳下不知道被什麼絆了一跤,腦袋磕在另一側的床上,頓時稀里嘩啦一陣亂響。
秦媽媽闖進來,慌忙衝過去,抓住他的胳膊,“你這熊孩子,不好好在床上躺著,跑下來幹什麼?”
“我尿急尿急。”秦風抓著秦媽媽的手,急聲喊道。
早晨他被母親灌了不少補身子的湯,清芽一來沒多久他就有了尿意,只等著清芽走了趕緊去放尿,結果清芽一坐就是幾個小時,憋死他了!
秦媽媽連忙扶著他進了衛生間,看著他額頭上撞起的大包,眼淚又掉了起來,“就從沒見過你這麼傻的孩子,又不是你媳婦,你這麼心疼幹什麼?讓我說,你就該讓她知道,你到底為她付出了多少,你這麼喜歡她,也許她會被你感動也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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