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少修說,這次他去澳洲,少則二十天,多則一個月,自他們相識以來,還從沒分開這麼久過。
摸摸身上顧少修的外套,溫雨瓷忽然覺得,才剛分開,就已經開始想念。
在沙發上呆坐了會兒,她開啟手機,訂返回景城的機票。
既然顧少修已經不在京城,她留在這裡已經沒有任何意義。
乘最早的班機回去,她先去溫家別墅看望了溫雄。
陪溫雄說了會兒話,她上樓洗澡換衣服
。
洗完澡,找出一身家居服,衣服剛換了一半,手機響了,她一邊換衣服一邊探頭看了眼,竟是麥琦打來的。
麥琦很少打電話給她,她不禁有些奇怪,匆忙將衣服套在身上,接通電話,“麥琦?”
“少、少夫人……”麥琦語氣很急,有些結巴,“明、明陽頭疼,他、他、他……”
“你別急,慢慢說!”實際上,溫雨瓷也急了,一把抄起外套,穿著家居服就往外跑。
“少夫人,明陽今天早晨就說頭疼,我們兩個都沒去武館,剛剛我去他房間裡看他、看他疼的不行,我、我……”
“你別急,我馬上回去。”溫雨瓷急急跑下樓。
“瓷瓷,怎麼了?”坐在沙發上的溫雄,放下手中的報紙。
“爸,麥琦打電話給我,說明陽頭疼,我過去看看。”溫雨瓷急匆匆和溫雄說了聲,跑出門外。
“小心點,別開快車!”溫雄在她身後揚聲囑咐。
“知道了!”
一路飆車,奔回顧家,她跑進客廳,麥琦快步迎過來,“少、少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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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他是老毛病了,不會有事。”看麥琦一臉急色,溫雨瓷安慰他。
疾步跑上樓,推開明陽的房門進去,溫雨瓷幾步就衝到明陽床邊。
明陽躺在床上,身上蓋著絲被,閉著眼睛,臉色蒼白,但沒其他異樣。
聽到腳步聲,明陽睜開眼睛,“……瓷瓷?”
他想坐起身,被溫雨瓷按住肩膀。
溫雨瓷在他身邊坐下,摸摸他的額頭,“聽麥琦說,你頭疼?是不是感冒發燒了?”
明陽不好意思的搖搖頭,“已經不疼了。”
跟著溫雨瓷進來的麥琦說:“我看他疼的用頭去撞牆,把我嚇壞了,一下給他餵了兩片止疼藥,我、我……”
“沒事,”溫雨瓷安慰他,“我這就帶他去醫院看看。”
溫雨瓷給明陽拿過外套,“來,換衣服,咱們去醫院檢查一下。”
明陽怯怯說:“現在已經不疼了。”
“現在不疼了,說不定只是止疼藥的作用,待會兒止疼藥的藥勁兒過去,可能又會疼了。”聽麥琦說,明陽剛剛頭疼的去撞牆,溫雨瓷心疼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