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洛寒看著沈澈的目光,已經有了懷疑的神色。
他相信溫雨瓷,溫雨瓷對他,從不撒謊。
沈澈臉上掠過幾分難堪,“洛寒,你聽我說,你是如今這世上,對我最重要的人,不管是柳茵茵還是楊茵茵,都沒辦法與你相比,我做這一切都是為了你,我可以發誓。”
“畜生髮的誓能信嗎?”溫雨瓷狠狠啐他一口,“沈澈,你等著
!你等著!”
想著今日的危險,想到如果今天沈澈的算計成功,她就會被迫和顧少修分開,她心中狂湧著想要殺人、想要毀滅一切的憤怒。
她和顧少修,經歷了那麼多事情,那麼艱難的才能走到一起,她還沒有給他生寶寶,他們最幸福的生活還沒開始,就差點被他生生毀滅,而且是在她自己的家裡,這讓她無法容忍。
她從沒這麼憤怒過,她會報復,她會狠狠的報復。
她要讓這些畜生知道,她溫雨瓷不是被人隨便欺凌的慫包軟蛋,算計她,要付出悽慘的代價,付出讓他悔不當初的代價!
溫雨瓷臉上的恨意,讓沈澈情不自禁打了個哆嗦。
與溫雨瓷前幾次見面,溫雨瓷一直笑意燦爛,即使遇到事情也是一副笑的漫不經心,毫不放在心上的樣子。
可今天的溫雨瓷,眼中是刻骨的恨意,讓他心臟發緊,忍不住的顫抖。
如果可能,內心的恐懼甚至讓他恨不得一刀殺了溫雨瓷,讓溫雨瓷那種仇恨的目光從他眼前消失。
她仇恨的目光讓他害怕,讓他似乎預見了自己未來悽慘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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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張嘴想說什麼,瞥眼間見到溫洛寒神智已經模糊,再耽誤幾分鐘,他這唯一的弟弟大概就會因失血過多而死去,而他這個親生哥哥,就是執刀的劊子手。
他再顧不得什麼,讓手下抬起溫洛寒,直奔醫院。
憤恨的盯著沈澈離去,溫雨瓷眼前的視線也漸漸模糊。
她狠狠掐了一下自己,意識清醒了些,她撐著牆,搖搖晃晃站起,費了好大力氣才開啟窗戶,摸過平時喝水的玻璃杯子,從視窗扔出去。
紅酒瓶、咖啡壺、咖啡杯,她一連扔了七八件,院子裡一點動靜都沒有。
她懂了。
沈澈那個混蛋一定是在家中所有保鏢下人的飯裡都下了安眠藥,家裡的保鏢下人現在肯定都在沉睡。
而她,因為心情不好,午飯吃的極少,才能逃過一劫。
如果她按照平常的飯量,把這餐午飯,完完整整的吃完……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她心中又怒又恨,踉踉蹌蹌衝進浴室,用涼水拍臉,效果不好,乾脆開啟噴頭,直接往身上衝涼水。
冰涼的水流嘩嘩衝在身上,她不住打著哆嗦,感覺雙腿好像恢復了一些力氣,她穿好衣服,咬牙堅持著,先去了溫雄的房間。
溫雄正躺在床上安睡,表情恬和,沒有異樣,溫雨瓷懸在半空的心終於落地,輕輕吁了口氣,找到溫雄的手機,回到自己房間。
“顧少修……我在爸爸這邊,你有時間嗎?”電話接通之後,她立刻迫不及待的說。
她想見他,發了瘋的想見他。
“瓷瓷,你怎麼了?有事嗎?”顧少修敏感的察覺,溫雨瓷好像哪裡與往常不太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