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雨瓷停住腳步,伸手臂勾住她,幫她擦擦淚,“怎麼這麼沒出息,越來越愛哭?”
尚明歡扁扁嘴巴,“瓷瓷,我肯定從國外帶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回來了,每次和你出來玩兒,肯定出事。”
“說什麼傻話?”溫雨瓷剜她一眼,拽著她的胳膊拖著她往前走,“這是巧合,巧合懂嗎?彩票那麼難中,不是還每期都有中獎的,你搶了人家愛了十幾年的男人,人家弄點硫酸報復你還不正常?這比中彩票的機率高多了好嗎?”
尚明歡低著頭嘟囔:“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溫雨瓷敲她腦殼一下,“我在說,你別胡思亂想,再胡思亂想就揍你!”
二人邊走邊說,這時走到院子裡,賀星辰看到了她胳膊上那塊紅斑,皺起眉,“受傷了?”
“沒事,”溫雨瓷漫不經心看了一眼,“只濺到一點,我自己已經處理過了,沒事了。”
“我送你去醫院,再讓醫生處理一下,在這邊等我,我去開車。”
沒等溫雨瓷拒絕,賀星辰就到停車場開車。
盛情難卻,溫雨瓷只能作罷
。
在醫院又重新檢查了下,醫生說她的傷口處理的很及時,按時上藥,應該不會留下傷疤。
她怕溫雄知道以後擔心,沒回溫家別墅,而是去了顧少修家。
尚明歡非要和賀星辰把她送到顧家別墅後,才和賀星辰一起離開。
溫雨瓷拜託賀星辰一定將尚明歡平安送到家中,自己回了臥室。
進門之後,先用保鮮袋包住傷口,進浴室洗澡,洗了個舒舒服服的熱水澡,緊繃的神經才終於漸漸鬆弛下來。
說不害怕,絕對是假的。
面對賀星辰和尚明歡時,她一直輕輕鬆鬆的有說有笑,那也絕對是裝的。
想到在專賣店時,柳絲絲翻滾慘叫的樣子,她就心有餘悸。
如果不是她反應快,又恰巧手中抱著一堆衣服,此刻躺在醫院生死未卜的人,就是她和尚明歡了。
硫酸這種東西,潑出來堪比暴雨梨花針,鋪天蓋地,難躲難防,比刀子匕首什麼的,可怕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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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街上逛了那麼長時間,再加上精神長時間的高度緊張,頭一沾枕頭就睡著了,卻一直睡不安穩,盡是些光怪陸離的夢,還總是驚醒。
不知什麼時候,覺得周圍有異樣,猛的睜開眼睛,是顧少修溫柔注視的臉龐,她將條件反射般欠起的身子又躺回去,“回來了?”
她懶洋洋看了看時間,“這麼早?”
顧少修正在檢視她胳膊傷到的地方,才會驚醒了她,輕輕敲了她一記額頭,“你呀,什麼時候才能讓我放心些?”
溫雨瓷摟住他的脖子,眯著眼睛慵懶的笑,“我這不是很好?”
顧少修瞥了眼她受傷的地方,“這叫很好?”
看到他眼中明顯的心疼,溫雨瓷笑的更加愉悅,“只是有一點點痛,就像切菜不小心被刀切到一樣。”
顧少修揉揉她的腦袋,“為了避免你切到手,我可以讓你一輩子都不用切菜,可這時不時的被人暗算怎麼辦?”
溫雨瓷臉埋在他懷中悶悶的笑,“沒關係,我吉人自有天相,每次都有驚無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