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雨瓷向西陵城小聲的解釋了一遍,最後說:“別讓爸爸知道,一年就一次生日,我不想讓他煩心。”
西陵城點頭,“我明白。”
他有些唏噓:“洛寒一直很疼愛季詩曼,沒想到季詩曼會做出這麼瘋狂的事。”
“其實,都是他自己慣的,”溫雨瓷淡淡說:“如果不是他只知道寵愛,不知道教養,季詩曼也不會變成今天這樣。”
西陵城微微皺眉,“這話別和洛寒說,免的他傷心自責。”
溫雨瓷哼了聲,“城哥放心,我現在一個字都懶的和他多說,不會沒事找事,跑去刺激他。”
西陵城無奈嘆口氣,“多希望還能回到我和阿越沒離開溫家的時候,那時的日子多簡單,多自在,這輩子,再不會有了。”
溫雨瓷看了正在照顧小滿的西陵越一眼,“你這麼想,越哥可不這麼想,再回到幾年前,他就沒辦法當爹了,你現在和他說這話,他非和你急不可。”
西陵城看了自己弟弟一眼,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這大概是最近發生的唯一一件讓我開心的事了,阿越成了家,性子溫和穩重了很多,小滿生性溫柔,從不會大聲說話,把阿越照顧的很好
。”
溫雨瓷看著西陵越和小滿,翹起唇角,“爸爸媽媽寶寶,世上最溫暖的六個字眼。”
溫雨瓷擔心溫雄的身體,不到十點就下了逐客令,西陵城幾人到主屋給溫雄敬了酒,然後吃了溫雨瓷親手做的長壽麵,告辭離開。
溫雄問起顧少修和溫洛寒,溫雨瓷就說他兩個人有急事,先走了。
溫雄見溫雨瓷言笑晏晏,神色如常,雖然心知定是有事發生,但想必不是大事,沒多追問。
西陵城幾人離開後,溫相田一家也告辭離開。
顧少修派過來的人麻利的打掃完別墅,也先後離去,溫雄這才問:“瓷瓷,你和我說實話,少修和洛寒到底幹什麼去了?”
這兩個人一起離開,任誰想也不會是去把酒言歡了。
溫雨瓷笑著給他捏肩膀,“爸,您就別操心了,今天是您生日,您好好做您的壽星佬就行了,別管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你這丫頭,”溫雄拍拍她的手,“爸爸活到現在,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你實話和我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我知道之後也沒什麼,你不告訴我,我這心裡猜來猜去,才惦記的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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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雨瓷想了下,也是這麼個道理,嘆口氣,將剛才發生的事和溫雄說了。
溫雄狠狠皺眉,“洛寒傷的重嗎?”
“不重,”溫雨瓷晃著他的肩膀說:“我說不告訴您吧,您非要問,現在知道了,您又瞎擔心。”
溫雄站起來,“我去看看他。”
溫雨瓷將他按坐回去,“您看看這都幾點了,您還折騰,這身體受得了嗎?不行!”
溫雄有些坐立不安,“洛寒不能出事,不然我對不起他死去的父親。”
“我讓他給您打電話行了吧?”溫雨瓷無奈的掏出手機,“他真沒事,等會兒您聽聽他中氣十足的聲音您就放心了。”
手機接通了,溫雨瓷讓溫洛寒和溫雄說話。
溫雄關切了詢問了幾句,聽溫洛寒的聲音,確實沒有大恙,這才放下心。
溫雨瓷照顧溫雄休息了,回自己臥室給顧少修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