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你這聲音,還沒起床吧?”
“嗯,昨晚睡得太晚,爬不起來。”
“快起,去吃早飯,快點
。”
“嗯,知道了,那我掛了,有事給我電話。”
結束通話林靜的電話,又在床上賴了一會兒,伸了個大大的懶腰爬起來,下床洗漱。
她剛收拾利落,顧少修進來,環住她的腰,“醒了?”
“嗯。”
“想吃什麼?帶你出去吃飯。”
她轉過身,環住他的脖子,“沒給我留飯?”
“別說的這麼可憐,”顧少修笑著捏捏她的脖子,“是我今天有時間,陪你出去改善一下。”
吃過早飯,顧少修回了公司,溫雨瓷回了醫院。
日子一天天過去,悠閒愜意的像是裹了香甜的蜜,很快到了年底。
臘月二十四傍晚,顧少修把溫雨瓷從醫院接到別墅,讓麥琦做了一頓燭光晚餐。
謝雲璟和夙晨有應酬,麥琦帶明陽出去改善,別墅裡只剩下顧少修和溫雨瓷。
開了瓶紅酒,兩人邊吃邊喝,溫雨瓷心情不錯,麥琦手藝又好,一瓶紅酒很快見了底。
而顧少修,圖謀不|軌,自然不會攔著,溫雨瓷喝到酒意微醺,站起身,“我有點暈,想睡了,你今晚還有工作嗎?”
“有,我今晚有非常重要的工作。”
“哦,那你忙,我去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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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雨瓷回了臥室,先進浴室泡了個舒舒服服的熱水澡,結果裹著睡衣從浴室出來,發現那個說今晚有很重要的工作的男人,也洗的香噴噴的,穿著睡衣倚在床上。
溫雨瓷走過去,“你不是說,今晚有很重要的工作?”
“是啊,”顧少修將她拽進懷裡,“我今晚最重要的工作就是陪老婆。”
這一整晚,又少不得一番纏棉。
第二天,顧少修離開景城,公司也放了假,溫雨瓷一下空下來。
武館也放假了,顧少修帶走了麥琦,明陽陪溫雨瓷住在醫院,溫雨瓷每天大部分時間在醫院陪溫雄和明陽,有時去看林靜,有時到司徒靈蘭的咖啡店消磨時間,晚上,和顧少修煲長長的電話粥。
轉眼到了臘月三十,原本溫雄想出院,回家過年,溫雨瓷問了樊清予,樊清予說最好還是留在醫院,對溫雨瓷說,現在樊清予的話就是聖旨。
她不肯讓溫雄離開醫院,溫雄拗不過,只得依她。
雖然是在醫院過年,溫雨瓷也不馬虎,買了窗花、鮮花、福字、對聯,還有乾果鮮果,魚類魚類,許多年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