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雨瓷啪的一聲掛電話。
以前,她有個世伯家的哥哥,風|流成性,快結婚時,爆出緋聞,被媒體炒作的人盡皆知。
她去那個世伯家玩兒時,世伯家的那個哥哥正在跪鍵盤,他家老爺子指著他的鼻子罵他:年輕時,哪個沒玩兒過瘋過,但有本事的玩了瘋了會把屁股擦的乾乾淨淨,不會留人把柄。
想到這裡,她又覺得自己想遠了。
那位世家哥哥是真的玩兒玩兒而已,她對溫洛寒,卻是真心真意。
錄下那些影片時,滿心想著以後留著老了慢慢看,那麼年輕的自己,一輩子只有一次。
從來沒想過,那麼甜蜜的過去,今日會成為別人對付自己的武器。
長長嘆息一聲,她回到車上,發動汽車,今天的設計圖,是如論如何畫不成了。
她將車開到司徒靈蘭店外,走進去時,司徒靈蘭正在打電話,狠狠剜了她一眼,又聊了兩句,結束通話電話,將爪子伸到趴在吧檯上看著她的溫雨瓷的脖子上,狠狠掐了一把。
“你個沒良心的
!我還以為你早忘了我家店門朝哪開的呢!”
“別鬧,今天心情不好。”溫雨瓷拍掉她的手。
“請你喝酒!”司徒靈蘭倒了一大杯果酒重重摔在她面前,惡狠狠的眼神看起來像是要用酒灌死她洩憤。
溫雨瓷笑了笑,一口氣喝了半杯,司徒靈蘭急了,一把奪過來,狠狠戳她腦袋一下,“你瘋了?這酒有後勁你又不是不知道!”
溫雨瓷衝她笑,“不是你讓我喝的?”
“我讓你喝你就喝?平時怎麼不見你這麼聽話?”司徒靈蘭狠狠剜她一眼,“神經病!”
“你才神經病!”溫雨瓷笑罵她,“你讓我喝酒,我這麼聽話就喝了,你還罵我,你是大姨媽來了,還是更年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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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司徒靈蘭,“姐比你小好幾歲,你更年期到了,姐都到不了。”
溫雨瓷嬉笑,“又想當姐,又說比我小好幾歲,果然是神經出毛病了。”
“少扯這些有的沒的,”司徒靈蘭狠狠捏她臉蛋兒一把,“你又怎麼了?病懨懨的。”
“沒事,接了個單子,畫不出來,沒靈感。”溫雨瓷隨手摸過吧檯上的甜薯嘎嘣咬了一口。
“住手!那是客人的!”司徒靈蘭一把掌打落她再次朝甜薯伸過去的手。
溫雨瓷白她一眼,繼續喝酒。
“喝吧喝吧,喝醉了你就別想開車回去了,剛好睡我這兒。”這次司徒靈蘭沒攔她。
溫雨瓷剛想說話,手機響了,看了眼,唇角情不自禁染了笑,“喂?”
“你在哪兒呢?”顧少修的聲音清晰的響在耳邊。
“我在靈蘭店裡,你呢?你哪兒?”
“我在醫院。”
溫雨瓷怔了下:“我爸那邊?你回景城了?”
“是,剛到。”
“怎麼不告訴我?我去接你。”微微嬌嗔。
“想給你個驚喜。”
“現在驚喜了?”她撇撇嘴巴,“你去了,我沒在。”